对于黑皮青年的讨好,贝尔摩德显得非常受用,她轻抿手中的威士忌。
贝尔摩德抬起眸,对上降谷零那双充斥着期待的眸子,她脸上露出些许愉悦的神色。
“琴酒他啊——”
贝尔摩德注意到降谷零的表情因为自己的话语变得惊喜,她话锋猛地一转。
“既然你想知道,不如直接去问琴酒本人。”贝尔摩德戏谑地说。
降谷零的表情在贝尔摩德话音落下的那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垮了下去,他嘴角抽了抽。
这个女人——
【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贝姐好一个大喘气,感觉透子都要被贝姐气的露出原型了。】
【什么原型?不装乖的脸黑心也黑的原型吗?哈哈哈哈哈】
贝尔摩德耸了耸肩。
她煞有其事的说:“琴他不喜欢有人打探他的秘密,尽管他不是神秘主义者,但他在组织里的确有够神秘,且很难见得到。”
“有人为了见琴一面已经在总部待了好几年了,至今也没能见上琴酒一面。你才来了多久?”
降谷零没有理会贝尔摩德结尾时的问话,这大约又是一个试探。
“等等?”他适当的举起手发出疑问。
“为什么要为了见琴酒一面在总部待上好几年?”
难道组织成员不都是恨不得离琴酒越远越好吗?毕竟他们总说琴酒残忍麻木、冷酷无情,没有丝毫人情味儿。
是个不折不扣的人形兵器。
贝尔摩德眸中含笑,她瞥了眼降谷零,神秘地说:“你见过琴酒就会明白了。”
戚。
贝尔摩德这个女人,还是什么也不肯透露。
降谷零不甘心的说:“我倒是不知道贝尔摩德还会尊重别人的意愿,仅仅是因为对方不喜欢,所以便不再透露对方的讯息。”
“这可不像是‘贝尔摩德’的作风,毕竟贝尔摩德可是掌握着组织成员最多秘密的女人,还是说另有隐情呢?”
【透子不会急了吧。肯定是急了!也该急了,忍着性子去讨好了贝尔摩德,结果被贝尔摩德摆了一道。】
【贝尔摩德:听我说,你先别急。】
【前面的弹幕有意思吗?张口就是透子急了?】
【为了琴爷待在总部,当然是因为我琴爷长得超级好看,魅力无限啦!】
【前面别急,我还没急呢。】
【不是,有意思吗?我就问一句就说我急了?】
【别吵了别吵了,请理智观看~】
降谷零只是抽空飞快瞥了眼弹幕,见弹幕吵起来了他便收回了注意力,要对付贝尔摩德这样敏锐的女人,他可不敢走神太多次。
所以降谷零并没有注意到夹在吵架弹幕里的几条解释贝尔摩德话语的弹幕。
对于降谷零的激将法,贝尔摩德没有半点上套的意思。
“我不敢惹到琴酒。”贝尔摩德半真半假地说。
“贝尔摩德也会有怕的东西?”降谷零已经干脆的卸掉了自己刚才伪装友善的模样,他话里含刺的问。
即使是被降谷零挑衅,贝尔摩德仍然是那副游刃有余的模样,她笑眯眯地道:“我怕我亲爱的Gin不理我。”
降谷零被哽了一下,好像被塞了狗粮。
“所以关于琴酒的信息,我是一个字也没法透露,你也没必要继续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好琴酒那口。”贝尔摩德撩了下垂在肩头的金发。
“不过——”贝尔摩德打量着降谷零。
“如果你求我的话,我也不是不可以大发慈悲和你约一晚,但今晚不行。”
贝尔摩德搔首弄姿好一阵,她拿出随身携带的小镜子,对着镜子补了补口红。
“今晚我有别的事儿。”贝尔摩德说。
降谷零看着贝尔摩德那副孔雀开屏的姿态。
他忍不住露出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他泄气的趴在吧台上,他很想怼贝尔摩德两句,但毫无进展的任务令他没有那份精力。
“有人待了几年都没见着琴酒,我得什么时候才能见得到。”
哪怕朗姆之前告诉他琴酒从欧洲调到了日本,但日本这么大,黑衣组织的秘密联络点又到处都是。
碰到的概率实在不高。
“说不定今晚就能见到呢。”贝尔摩德神秘莫测地说。
就像是印证贝尔摩德的话一般。
降谷零听见刚才还在安静饮酒、或是交换情报的组织成员发出了统一的惊呼声。
出于下意识的侦查和戒备意识,降谷零抬起头来,紫罗兰色的眼眸倒映着银色的身影。
身材高挑裹着黑衣的男人迎面走来,他有一头在昏暗环境下仍然万分耀眼的银色长发,连他和贝尔摩德的金发都被男人如同月华般的银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