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营业时间结束之后，他就礼貌的请这些人离开了，半点没有主动留这些人下来的意思。

到了晚上，他就窝在鬼屋大厅里玩手机。

托尼在门口盯着他半天，终于忍不住凑了过来：“你没和超人过夜？”

“显然。”维斯特淡定的回了他一句。

“这很好，你听从了我的劝告。”托尼说，但是他又觉得维斯特的表情有些不对劲——怎么说，太淡定了，在他问完这一句以后，维斯特就接着低头去玩手机了，甚至连问一句都没有问。

他觉得不对，过了一会又忍不住说道：“所以，你对超人到底是什么感觉？”

维斯特的一双眼睛从手机上拔了出来，盯着托尼：“目前我还没打算和他睡。”

说完这一句，他又重新回到了手机上。

不知道看到了什么，他脸上露出笑容。

托尼心里憋屈的慌，总有种特别的不安。

“听着维斯特，我不是想干预你的选择，我是……好吧，我是想说……我也不知道我想说什么，我就是想告诉你，正义联盟的人真的不怎么样。”托尼说。

维斯特咧开嘴，露出笑容：“托尼，不管你身上发生了什么，我都会爱护你。”

他诚恳的看着托尼，看得托尼感觉到窒息。

超人，他想到了超人。

那个该死的超人是布鲁斯.蝙蝠侠.韦恩最好的朋友，他们两个人是WF。

超人是知情人之一。

“听着，不管超人和你说了什么，那都不完全是实话。”托尼说，“我之所以会认为正义联盟里都不是好人，是因为……我有一个朋友，他从小就认识……他曾经和那个该死的蝙蝠侠有过那么一段感情，结果他发现……那个该死的蝙蝠就是个骗子，他欺骗人的时候完全就不讲感情，所以他们谈崩了，那个该死的蝙蝠侠。”

托尼愤怒的骂道。

维斯特慢慢抬起头，脸上露出一点笑意。

“托尼。”维斯特表情纯良的说道，“超人什么都没说，因为蝙蝠侠不可能把他的感情生活分享给他的，即使他们是最好的朋友。”

托尼脸上的表情渐渐敛去，他面无表情的看着维斯特：“你套我的话。”

“是你自己说的。”维斯特憋着笑，他把手机展现给托尼看，上面什么都没有，“但是我真的没想到，托尼，你居然还和蝙蝠侠有一段。”

“是我的朋友和蝙蝠侠有一段感情。”托尼强调道。

“好吧，好吧，朋友。”维斯特顺着他的话说，“所以，你的朋友怎么评价蝙蝠侠？”

“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托尼一下子又把话缓了下来，“但是也是个好混蛋。”

他对蝙蝠侠感情复杂，维斯特一下子感受到他话里的矛盾。

“我没有想到……他居然什么都没对超人说。”托尼小声说，“我以为……他至少会和超人抱怨两句。”

“好吧，托尼，我知道。”维斯特认真的说，“既然蝙蝠侠和你……的朋友有这么一段历史，那就让我们来报复一下蝙蝠侠的朋友吧。”

他指着旁边自建好起还没有投入使用的小丑回魂夜场景，露出一个纯良温柔的笑容。

“我准备明天就用这个招待超人一行人，你觉得如何呢？”

他的面前站着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小男孩畏惧的看着小丑，又期待的盯着他手里的红色气球。

像是察觉到了维斯特的目光，小丑微微扭过头，对着他露出一个冲满血腥气的微笑。

那一瞬间，维斯特如坠冰窟。

小，小小，小丑？！

妈妈，是活着的、会动的潘尼怀斯！！！

史蒂芬同时也发现了小丑，本能的挡在了维斯特的面前。

他并不知道小丑是谁，但是他能嗅到“它”身上腐烂的气味，那种气味他只在杀过许多人的恶鬼身上嗅到过。

见到他们的反应，小丑，也就是“它”脸上的笑容加深，那张深红色的大嘴几乎是咧到了耳朵。

“它”慢慢的从手里的气球群里抽出一根绳子，准备递给那个小男孩。

“快点，维斯特，他要把气球递给那个孩子了！”托尼急切的喊道，如果不是他现在没有身体，他早就自己冲过去了。

嗯？

维斯特这一瞬间，身体比脑子动的还快。

他迈开那双长腿——感谢上帝，在当演员期间他有注意好好锻炼——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到了“它”的身边。

然后一把从小丑手里夺走了红色气球。

许是他的动作实在是太气势汹汹了，导致“它”、旁边的孩子和史蒂芬都没有反应过来。

过了三秒钟，本来准备接气球的孩子哇的一声哭了，旁边他的母亲也对维斯特抢孩子的行为表示了不满。

“哭什么哭，小孩子玩个屁的气球！”维斯特低着头，对着旁边的孩子喘着粗气吼道。

他的心脏砰砰直跳，几乎快要冲出他的胸膛，但是他完全不敢抬头。

“它”就在离他不到一米的位置，而他刚刚从“它”手里抢走了气球。

“嘻嘻嘻嘻——”尖锐的笑声几乎是在他耳朵边上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