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摸脸,摸到了冰冷的面具,怎么想宿傩大爷都不是这个意思,把面具一摘,“大爷你说这个?”
宿傩大爷点头,带着一点从没见过我这样的新奇。
我本能的后退几步,每次宿傩大爷找到我新的不同,遭殃的总会是我。
我退到了适合的范围后,拿起折扇遮住了脸,“我化妆了,怎么,很奇怪吗?”
现女子高中生的我不像学校里的大家热衷于化妆,因为我的时间和金钱留给了爱我的和我爱的游戏,没得功夫收拾自己的脸。
这么郑重的化妆,难道很奇怪吗?
宿傩大爷看了我好一会儿,表情带着一点严肃,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不会真的很怪吧,是粉擦多了还是嘴太红了,或者,是我的妆花了?
不,这也太可怕了吧!
我被宿傩大爷半天不回答的态度搞得着急,刚想开口询问,就得到了回答。
“不奇怪,就是看起来,总觉得和我以前见过的女人不一样。”
我拿折扇遮脸的手一僵,额,这个,咳,“宿傩大爷,哪里不一样?”
对宿傩大爷过去女人阅历了解为零的我,还是得问一句的,万一宿傩大爷见过的女人不是正常样子,那我岂不是比她们还要奇怪。
宿傩大爷看样子还是想了一会自己以前见过什么样的女人,才开口回答。
“不记得了。”
想了半天的宿傩大爷耸肩,给了我这么一个回答。
我面无表情,“大爷你在开玩笑?”
宿傩大爷态度不屑的回我,“我才不会记住没有必要记得的家伙。”
我听了这话,懂了,对于以前不值一提的女人,宿傩大爷当然是转身就忘,是我想的太多了。
“对不起,是我不对。”
“但是宿傩大爷你都不记清了,还能看出我和别的女人不一样?”
我先道歉,再抛出疑问,宿傩大爷接球,“感觉不一样。”
哈,这算哪门子解释,感觉这种东西,准过吗?
“是好的还是坏的。”
我怀抱着一点希望,希望宿傩大爷能说几句好听的话,爱美和爱夸赞是每个人的本性,我也不例外,要是能得到意料之外的夸奖,那可真是绝赞。
但宿傩大爷明显没有这种概念,“这我就不知道了。”
宿傩大爷的语气配上他的态度,我合理的怀疑他就是不想说实话,一到这种明显该肯定的时候,这位大爷就爱说不知道,诚实一点怎么了。
我活动了一下被厚重衣服压得酸疼的身体,跳转话题,“那我们先去获胜集合的地方休息一下?”
这件衣服,真的穿的很累,反正没人欣赏,我还那么费劲穿着干嘛。
宿傩大爷看我额角都出了汗,这个平常穿的偏女式和服的男人心里没有一点数,“有这么累吗?”
我呵呵,“可能大爷你穿着不累,但我撑不住。”
我一走动,才发现自己是真的哪里都痛,腰酸腿软的,脖子都有点难动。
宿傩大爷在我旁边把我拉住,我才没有体力不支倒下。
“你们女人可真麻烦,穿这么多做什么?”
听着宿傩大爷的抱怨,知道和服为何设计的这么繁琐的我,只能说,这还不是你们男人设计的,怪谁。
宿傩大爷抱怨归抱怨,但还是好好的拉住了我,没有真的放着我不管。
“虽然没抱有期待,但还是问一问。”
“问什么?”
“让我动摇这件事,你做得到吗?”
我抬头看着宿傩大爷,问了一个在人看来莫名其妙的问题,“大爷你有过女人吗?”
宿傩大爷脚步一顿,“这是什么问题?”
“您就告诉我有没有过吧。”
这样我至少好判断,这位爷对于女性的接触到底有多少,不是我说,最后一关不用深究,对我来说绝对坑爹。
宿傩大爷没有直接回答我,等我们都要走到休息区了,他才不确定的回答我,“好像没有。”
典型的渣男发言,好像是什么鬼,可能有?连这个宿傩大爷你都记不住吗?
“我和巴卫他们去过花街几次,至于睡没睡过,我不清楚,毕竟当时顾着喝酒去了。”
宿傩大爷言语奔放,言谈之中,我真的被迫知道了一些关于花街的常识。
我正在排出这些我不需要的知识时。
我听到了一阵哀嚎,发出声音地是我认识的人,在休息区的正平。
正平正躺着哀嚎,而抄子则在一旁给他推拿。
“老婆,我的腰好疼啊,感觉刚刚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打了一下。”
抄子满脸心疼,在一旁给正平放松身体,“好了,你就忍忍吧,谁让你不小心,居然还能平地摔滚。”
我听到了这段话,转头看宿傩大爷,大爷也不掩饰,“我干的。”
“我知道,不过大爷你为什么这么做,他惹到你了吗?”
天地良心,我上面的吐槽可没有美化大爷啊,他今天怎么就对正平出手了呢?
“看着不爽。”
“嗯?”什么不爽?
宿傩大爷嫌弃的看了看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