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不要命了啊!”包庇罪犯,这事哪怕是皇子的身份都保不了他。
“算小的求您了,公子你可千万别犯糊涂啊!”
小路子都快哭了。
然而叶朔是不怎么担心:“这主意荒唐归荒唐,但也要试一试,万一能行呢?”
许多罪犯自知活不了的情况下是不会说来脏银的下落的,但若是有活命的机会,又会怎样呢?
对于濒死的人来说,想必多一个辰都是的。
到候将这些银子给受害者家属,纵使是人没了,歹能落点补偿,总比二者皆失要强一些。
是不知道官府能不能同意了。
但这件事重在沟通,万一行呢?对官府亦有颇多益处。
叶朔很快掏了从太傅那里抢来的戒尺。
叶朔是个分有骨气的人,既然从宫里头跑来了,不打算借用自己皇子的名头了。
没关系,他不是有太傅学生这一层身份么?
啃完了爹能啃老师,能靠别人什么要努?
如果…老师他老人家没有吹牛的话。
太傅入朝官这么多年,他之前过的学生成器的早是地方豪强,或者名动一方的人物了,要是没成气候,自然是泯然众人。
这么一打听,被叶朔打听了来。
太傅说自己当年桃李满天下,竟然不是吹的。
尽管过了这么多年,当看到熟悉的戒尺,当学生的依旧是心有余悸。
以梁洲城豪强之一的吴用看到叶朔手里的这个东西的候,是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是的没错。
“你说你是老师的学生,可有别的证据?”大约是间长了,滤镜反而更厚,吴用被勾起了几分怀念之情。
“不信的话,可以给老师去书信过去。”叶朔金不怕火炼,一点不带虚的。
大约来天后,收到回信的吴用表情有些古怪。
吴用是知道老师『性』子的,故而吴用想不到,老师也有对一个学生这么上心的候,竟在信里头,直言叫他照顾这少年一二。
吴用思来想去,最终给叶朔有梁州的知州牵了个线。
梁州经济本达,此地官员的变通『性』自然是要强一些,对方原本有些犹豫,但叶朔一说什么事他负责,梁州的知州没了后顾之忧。
有效果事他的政绩,没效果是少年的题,横竖他都不亏,试试也无妨。
然后,叶朔的平安酒楼开张了。
这世间永远不缺亡命之徒,命都没了,要银子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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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无路之下,哪怕觉得荒谬,是有人上门。
叶朔没过多久做了第一单生意。
有一有二,第一单生意成了,第二单第三单会远吗?
等现只要待在这平安酒楼里头不会被官府抓之后,很快平安酒楼的名声打去了。
这种情况下自然不乏一掷千金者,随后他们现,这家店的老板是黑啊,一千两银子一天给他们吃这?
比外头普通的酒楼都不如。
然而叶朔是觉得,这种饭菜都算是便宜他们了,毕竟都作恶了,哪配吃什么的?
这些人抗议归抗议,叶朔该做什么是做什么,一副爱来不来,不来滚蛋的模样,简直要多蛮横有多蛮横,让人忍不住怀疑,究竟谁才是那个恶人。
当然,既然是穷凶极恶之徒,叶朔如此态度,愤怒之下偶尔也会有人想要杀他,但叶朔毕竟不是吃素的,北庭的银两打的砸下去,自然有高手追随在他身边。
间长了,不知是官府的通缉犯,连江湖人士也会来这里避难。
有银子拿,除非是极端情况,不然的话上门来寻仇的人也不在意多等那么几天,自然也会给叶朔几分薄面,相互约定,不会在酒楼里头动手。
躲在酒楼里头的人心里头更是清楚,自己现在不过是冤大头罢了,但无奈,当一个人渴极了的候,哪怕知道面前的水里头下了毒『药』,但该喝是要喝,所谓饮鸩止渴,不外如是。
也半年多间吧,叶朔的名号从一开始的九公子,变成了如今的总瓢把子。
殿下他马上要在这江湖里头混名堂来了……
小路子凌『乱』不已。
但小路子不明的是,这么做对殿下究竟有什么处呢?他自己又不怎么赚钱。
然而小路子不知道,名利名利,名与利向来是分割不开的,一个人若是有了名,钱财这种东西,自然而然会找上们来了,只看你想不想做。
没过多久,叶朔又跟梁州知州申请开了一家赌坊。
说是赌坊,但其是供城中豪绅谈生意和放松的地方,类似于赌城的模式,只不过叶朔不坑平民百姓,进入之前要先验资。
防止有人在里头输的倾家『荡』产,等豪绅们带来的银钱只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