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的担子,凡举定不决的事情,可和相邦多加商榷商榷,咳咳咳.也要多孝顺王后,多听王后的话,咳咳咳。”
到底是历经磨难,心思敏感,嬴子楚早就看出嬴政和赵姬之间的隔阂。
赵姬拿衣袖拭泪,“是,王上。”
嬴政:“是,儿子听父王的。”
嬴子楚还想和长子说些什么,只是分离多年到底生疏,他年少时候远离咸阳只身前往赵国,嬴政更是自幼生在赵国,两代国君,蹉跎为质。
无天伦,无友谊,无可为之事,何其可悲,何其可悲!
他悲从心来,闭着眼喘着粗气捶着锦被,“哀哉,哀哉,哀哉也!”
“王上,莫要动肝火,保重身子要紧,就算不为江山社稷着想,也好歹为妾身着想,妾身离了你,往后的日子可怎么活啊呜呜呜.”
赵姬凑过来握着他捶被的手边劝阻,边啼哭。
嬴子楚两眼骤然潮湿了,发热的手拍在她手背上,“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嬴政默然旁观,白桃数着屋里放的树叶子。
白桃心下正纳闷了,那磕了下巴的成蛟和要来找茬的韩夫人呢?
他们怎么现在还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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