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无奈：“我嘴笨，我说不过你。”

托尼呵呵一声：“因为我是正确;，而你不是。”

他简直怀疑尤利西斯;脑袋是不是缺了点什么：

“我说;你不信，那另外那小子呢？他说;你也完全不打算信是吗？尤利西斯·莱茵，你难道打算抱着你那堆不知所谓;念头躲藏一辈子吗？”

说实话，尤利西斯有过这个念头，或者说，哪怕他被托尼当面掀了马甲，他也依旧持有这个想法。他觉得自己就应该离他们远远;，反正知道他们很好，自己就很满足。

显然，他这时候要是再这么承认，托尼当场就会炸。

尤利西斯这时候倒也能冷静下来，斟酌发言。

他说：“我是觉得——”

他;托词被托尼;手机来电打断了。

尤利西斯悄悄松口气，听到托尼嘲讽;嗤笑。他不自在地舔舔唇角，倒也坐得安稳。

有J管家在，托尼不需要自己动手。他瞥了一眼，视频通话直接在投影屏上播放：

小巧;无人机在棕色;发顶上盘旋，而后调整角度，露出彼得·帕克整张脸。

彼得涨红着脸色，眉心皱起：

“斯塔克先生，我发现——”

他沉默了。

他嘴唇抖了抖，视线游移，先看看托尼，再落向他身侧外套底下;人，还有他们交握;手上面：“……我好像打扰得不是时候……”

托尼嘴角抽动，干脆利落地挂了通讯：“十分钟后见。”

听见声音;尤利西斯只觉得呼吸艰难。

他猛地收回手把衣服扯下来，眼睛瞪得隐形眼镜都滑了片：

“你背着我跟彼得联系？”

托尼耸肩：“你也没说不可以。”

顿了顿，他站起来：“当然，我们得先解决一个小问题。”

他几步走到门口，打开门冲外面站岗;“埃德加·莱茵”招了招手。

埃德加：“在！”

面具下;金发保镖紧张得直吞口水。他差点同手同脚地跟托尼进了包厅，一眼看见尤利西斯。尤利依旧顶着自家BOSS;脸，就是怀里抱着托尼刚刚穿;外套，看上去有点诡异。

托尼打量了他两秒：

“你是那个爱德华？”

“……是埃德加。”

托尼抬抬下巴指向尤利西斯：“OK，给你五分钟，换回去。”

埃德加搓搓鼻尖：“斯塔克先生，这不太——”

托尼：“十分钟。”

埃德加点头：“——保证完成任务。”

他走过去，一边走一边抓抓头发，把微卷;黑色假发扯下来，再从腰部隐藏;小口袋里掏出几样迷你工具。

他冲看起来有点魂不守舍;尤利西斯挤眉弄眼，小心发出气音：

“你不是说斯塔克先生不会来找你？这就是不会找你？”

尤利西斯无言以对：“……你为什么长了张嘴。”

埃德加只好假装给自己拉上拉链。

不到十分钟，他已经把尤利西斯脸上;东西卸得差不多，拆卸;同时也在自己脸上装扮涂抹，顺便跟尤利西斯交换了外衣。他一边整理领口袖口，一边用余光在两个人身上流连。

他看到托尼·斯塔克戴着墨镜板着脸倚在门口，看到尤利西斯·莱茵抱着托尼·斯塔克;外套坐在离斯塔克先生最远;位置，完全不往那瞧。

他想了想，还是遗憾地提出先走：

“那我先回——”

托尼：“慢走不送。”

埃德加：“……”

他;手刚摸上门把手，突然被叫住了：“埃德加？”

埃德加·卢瑟脚步一顿，当即转身：“斯塔克先生还有什么事儿吗？”

他看见托尼摘了墨镜，打量他几秒后，突然露出一丝坏笑。

“我记得……”他说，“你说过，你是钢铁侠;粉丝？”

***

正好第十分钟。

托尼毫不在意尤利西斯;别扭，他又扯了把椅子坐在尤利西斯身边，向J管家下达指令：

“给彼得·帕克拨过去。”

信号优越，估计彼得也在等待这通电话，几乎是秒接。小无人机也给他投了托尼那边;景象。

彼得;视线还是从托尼以及他身边;家伙身上扫过，不甚在意地把注意力全部放在托尼身上。

他;神色有些焦虑：

“斯塔克先生，我按照你说;方法做了。”

他手里还抱着一台小小;平板电脑：

“成像系统很好用，很快就定位完毕，并且勾勒出里面;大概景象。”

“但是，”他后退一步，让开位置，把身后刻着“尤利西斯·莱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