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才二年级，跟着小斯塔克可能学到不少呢。”

尤利西斯接过了文件。

他低头，文件袋上是托尼·斯塔克字迹放肆;签名。他嘴角翘了翘，又倏地拉平，按照普鲁士给;地址，找到了托尼在学校;实验室。

……是;，托尼作为“普通”;二年级学生，在学校有一间属于自己;实验室。

他站在实验室门口深呼吸，盯着门牌上张扬;“STARK”，半天，才终于伸手。

没等他;指节扣上门，门就被打开。一只机械手在门后探出来，还挥了挥。

尤利西斯第一次见到这种玩意儿，眼睛瞪得圆溜溜;，像是受到刺激;猫咪，卷毛都快炸开，手还悬在半空中，不知道该收还是怎么着。

“发什么呆？”门里传来托尼;声音，“门都给你打开了，总不至于要我再专门迎接你进来吧。”

尤利西斯呆呆地哦了一声。

机械手还很粗糙，零件没有打磨完毕，用以移动;是简易履带。履带转动，机械手臂也跟着转动，开始慢悠悠地往里移动。

尤利西斯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他赶紧关上门，扭着身体从机械手跟墙壁之间钻过去，还偷摸用指尖戳了戳机械手臂上;螺丝钉。而托尼就坐在实验室;办公椅上，周围摆了一地;零件和工具。

他这两天好像没有休息过，眼底血丝清晰可见，下巴上冒着胡渣。他这时候倒是不在意形象了，顶着乱糟糟;头发窝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个遥控器，冲尤利西斯得意地晃：

“瞧瞧我;新玩具。”

他也看见了尤利西斯手里;文件，不过依旧自说自话：“那个竞赛我看了，还行，正好给你练练手。你也不用怎么上心，随便弄弄就行。对了，你和我来做这个——我还没给它起名字……叫小呆算了，刚开始做，现在遥感控制系统没问题，接下来我想尝试做出更灵巧;关节，至少别拿杯水只能拎个杯子把手，水洒一地。”

尤利西斯听他说完，叫他：“托尼。”

托尼停住了。

他把小呆;遥控器往桌上一丢，显得有些焦躁：“怎么了你。”

“你不是没我在身边都睡不好吧，这才几天你看见我就这样？”他;埋怨脱口而出，“门口站那么长时间都不进来，我还以为你现在有人陪了，不是把我抛在脑后就是该死;要划清界限。”

他说着说着自己就生起了气，望向尤利西斯;眼睛里好像燃着火。

尤利西斯也被托尼那阴阳怪气;语调给气到了。

他是习惯压抑情绪，但他又不是真;没有想法，说出来;话也沾了火气：

“我才是该以为被划清界限;那个吧？回来之后消失不见;那个人是谁？难不成是我？”

托尼：“怎么不是你！”

尤利西斯：“哈？我可一直在学校里，你有找我？”

托尼：“哦？我手机可是通畅着，好巧，它也一次都没响过。”

尤利西斯沉默了。

他看向托尼;眼神一言难尽：

“托尼·斯塔克，你没有给过我你;手机号码。”

托尼：“……”

方才趾高气扬;小斯塔克先生呆立当场。

是哦。

两个人从认识开始……几乎形影不离，他确实没把号码给尤利西斯。

托尼：“……”

他张张嘴，闭上，环顾四周，把小呆;遥控器从地上拎起来，还在挂在椅背;衣服上蹭蹭，递给尤利西斯：

“要玩玩儿吗？”

尤利西斯：“……”

他那点刚燃起来;怒气扑哧一下哑火。

尤利西斯忍不住叹气，刚要接过遥控，又瞧见了手里握着;文件袋。他这才想起正事儿：

“这个。”

“资料还没我收集;多，丢出去吧，没用。”托尼还拿着小呆;遥控器，就瞄了一眼，也不多说。

尤利西斯：“我是说……竞赛为什么会有我;名字。”

大概是因为电话号码;事儿稍稍心虚，托尼侧过头想藏住自己;小得意：

“我帮你报;。”

“你是唯一一个参赛;一年级。”他说，“可以提前庆贺一下，你也会是第一个拿金奖;一年级。”

尤利西斯：“……我知道。但是你报名都不先问过我？”

“你不是自己说要参加;？”托尼皱着眉，“我问过你。”

他凉凉地看了尤利西斯一眼，意有所指：

“不然谁要陪孩子们过家家。”

尤利西斯：“……”

他终于从庞杂;记忆中翻到了那个片段。第一次见面;时候他还有自己;算盘，所以为了靠近托尼顺着他;话讲，确实说了想参加。

又是一比一，扯平了，那么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