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你已经做到了。”公孙萚收紧手臂,反驳她。
徐希深吸口气,“我知道,你松开。”
公孙萚不舍的松开手臂,两眸盯着她,低声冲她道,“脸疼。”
徐希在梦里只要消灭了那个王绾,下了大力的,这会再看他左边脸的手印已经晕染一片红肿,皱了皱眉,“卧榻之侧岂容他人,我还没摸砖头,摸到砖头,你这脸就开花了。”
“若没有这张脸,我还如何魅你。”公孙萚低声说着,朝她俯身凑过来。
徐希:“!!”
公孙萚深深凝着她,手上也生恐她逃开,“阿希,我真的心悦你,不只是盲目崇慕,我亦爱你。我们成亲好不好?我会思你所思,想你所想,倾我一生尽我一世护你百岁安稳,好不好?”
“不好......”徐希刚开口。
旋即被他吻住,“阿希,不论你喜欢我的皮相,还是喜欢我有大用,都是喜欢,我亦心喜。”
徐希望着他清澈潋滟的双眸,专注深情,即便防备,依旧跌落进去。
公孙萚轻轻吻她,珍惜又轻柔,不敢深入。
管禾不放心徐希,端了醒酒汤来。
她脚步声不轻,徐希立马推开公孙萚。
公孙萚回头,见管禾过来,若无其事的抿着唇跽坐在一旁,完全忽视了红透的两耳,绯红的面色。
管禾进来眼神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过,尤其是公孙萚的脸,笑着道,“阿希,你醒了?喝点醒酒汤,不然明儿个起来要难受了。”
“嗯,做了个不好的梦,还甩了阿萚一巴掌。”徐希神色正经的解释。
管禾眼中隐住笑意,“那他该打,怎么就没打到我?”
“他为我把脉,赶巧了。”徐希暗瞪她一眼。
“好,那擦点药膏,再把这个醒酒汤喝了,我去看荆小窦。”管禾把醒酒汤放下,快速离开。
公孙萚眼中的笑意倾泻而出,“阿希。”
“不要恋爱脑。”徐希端过醒酒汤,摸了下已经不热,直接端起瓷盆,拿着勺子开喝。
“何为恋爱脑?”公孙萚不解。
徐希停了下动作,嫌弃的抬眼,“满脑子男女情爱,自我攻略。”
“我并未满脑子情爱,还有阴阳学的绝学传承,还有学堂教育,还有朝中政务,还有已经动笔的《尚书》白话注解。”公孙萚否认。
徐希有些怀疑的盯着他。
公孙萚红着脸,抬起下巴跟她对视,以示自己并非恋爱脑。
徐希移开目光,出声询问,“你喝不?”
公孙萚目光落在她手中的瓷盆上,容量不小,但盛的不是很多,只有一个勺子,正被她叼着,他摇了头,“不想。”
“嫌弃我喝过的?”徐希扬眉,把瓷盆递给他。
“喝。”公孙萚立马接住瓷盆。
徐希呵笑,“恋爱脑。”
公孙萚:“......”
看他气的两眼开始泛红,徐希嘴角抽了下,“你喝,喝吧。”
公孙萚垂头喝了半盆醒酒汤。
徐希看他注解《尚书》手稿,并没有接着自己写的篇章,而是往后另起篇章,她此时也不困了,接着自己注解的地方继续。
公孙萚看她不准备休息,给她泡了杯花茶来,“我已经注解的,你空余的时候先审验。”
“嗯。”徐希应声,笔下不停。
她忙到下半夜,公孙萚陪到下半夜,新注解的手稿一张一张,越来越高。
公孙萚等她打着哈欠回房安置,才回了隔壁。
已经睡醒的渚道子,起身出来,见他坐在廊外,抱着个茶杯对月傻笑,颇有些嫌弃,“大半夜不睡觉,在此闹鬼。”
公孙萚回头,笑问,“师父可是要加炭?”
“火榻还热,不加炭。你这是怎的,求婚成了?”渚道子裹紧大氅,在软垫上坐下。
公孙萚摇头,“并未求成,但阿希已接受我。”
“那你真得感谢王绾了。”渚道子啧了声。
提起王绾,公孙萚面上笑意收起,“阿希不愿下手,亦不允他人下手,他还能多撑些时日,就会对阿希多些攻讦。”
“那丫头还是心软,究竟如何,自有后人评说。”渚道子笑呵呵道。
王绾年节宴请没有邀请徐希的事,不过半天,已经传遍咸阳,他与徐希敌对的消息也传了出去。
流言说徐希觊觎左相职位,阻拦左相服丹药保养,心思恶毒。但咸阳的黔首并不买账,不论吃食,还有家中用具,算盘珠心算,亦或者做生意者,几乎都受徐希恩惠。
更别说家中有田产者,去年种了几亩红薯,比往年几十亩地收的都多,今年还盼着种棉花,收了棉花做上新棉袄能出门穿呢。
看流言风向不对,门客报给往往,“主家,徐福在黔首中的威望,日益深重了。”
“老夫知道。”王绾神色难看。
“主家也已停了丹药,为何年节宴请,要给徐福没脸?”门客有些不解,至少像之前维持面上情分。
“她若来,定会叨叨事儿。老夫不想看见。”王绾现在就站在双选面前,信任徐福,和更长寿,他选长寿。
门客有些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