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甚名谁,又是住在何处要如何讲?”
云付一下子就沉默了下来,要是母亲知道他和一个下堂女来往,不得活剥了他皮,更不要说还要为林瑶租借个铺子,根本就没戏。
这让云付有些内疚,第一次感觉自己无力。
“五爷,多谢你,你心意我领了。”林瑶柔声说道,显然是在安慰他,又道,“我只是想问问你,京城里哪里比较适合开食府。”
云付可是最擅长吃喝玩乐了,顿时就高兴起来,说道,“这个我在行!”
结果刚说完就听到隔壁传来齐如珍嗤鼻声音来,可把云付气够呛,但是人家又没说什么,实在是不好说什么,只好忍住。
林瑶可真是头疼,她就不应该把两个人一起,好在云付确实是擅长,几乎把适合开食府位置都跟林瑶说了。
吃了饭,天色渐黑,云付和齐如珍也先后告辞离开了。
云付先出门,却一直在路上等着齐如珍,见她过来就凑了过去,但是忍了一个晚上,实在是没什么好脸色,冷声问道,“郡主为何不揭穿我?”
这个问题困扰了他一个晚上,反正两个人也算是撕破了那层客气伪装,索性就直接问了,出乎云付意料之外,齐如珍居然很痛快回答了他。
“你隐瞒身份和我有什么关系?”齐如珍凉凉说完就走了。
云付虽然不喜齐如珍态度,但是知道她不愿意淌这浑水,倒也放心了。
***
最近王正泽日子过得很不顺,钱姨娘病了,没有人主持府中事情,一切都乱糟糟,这让他很是恼火,就干脆就搬到了府衙里住,正好他刚入内阁不到一年,想要做出表率来,也就顺理成章了。
顾夫人知道这件事之后,委婉问了他家中状况,王正泽觉得估摸着是要给他做媒,他和顾家息息相关,顾夫人要真是给他说了一门亲事,到时候娶了个顾家女,就更加牢固了。
如今他位置还没坐稳,还是需要顾大人来扶持,这时候想想正是应了林瑶话来,她自请下堂去,过段时间,大家都遗忘了这件事,他在娶个能生养大家之女,对他反而是好事。
王正泽也不知道怎么又想起了林瑶,他把这件事归结到最近实在是太累了,内阁那些老家伙们都是推脱高手,总是把事情推来推去,他刚来却是不能不做,只好都揽下来,其中以首辅为首,恐怕就是想给他下马威。
只可惜他把差事办十分漂亮,让那些人找不到错处来,王正泽越想越是觉得得意,想着早晚有一天,他会坐上那个位置。到时候看看那些人还敢不敢给他脸色看。
王正泽有些困乏,正要闭上眼睛小睡一会儿,结果突然间就看到一个背影,他心神一震,对着车夫喊道,“停车!”
“大人,可是有事?”
王正泽急匆匆下了马车,在往外一看,那个人却是不见了,顾不得回应侍从话,迈步就朝着前面追去。
他个子高,步子大,很快就看到了那个背影,只是距离十步远距离突然停了下来,这时候见她又要说什么?
耳边传来女子和婢女对话来,“夫人,您看这簪子如何?”
那小贩听了道,“夫人肤色好,戴这红色最是合适不过了。”
王正泽忍不住嗤之以鼻,想着这些商贩为了赚钱,可当真是黑也能说成白,林瑶以前肤色自然是极好,刚成亲那会儿可以称得上吹弹可破,但是后来就不行了,小产之后就开始生黄斑,再后来就是擦了厚厚一层粉也遮不住,像一块染坏了布匹,越来越没法看。
原来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来京中看铺子林瑶和婢女茂春。
林瑶听了这话笑道,“我这年纪戴什么红色,走吧。”
“哎呦夫人,您在说什么?您今年十八还是十九?这还没双十就已经说什么老了,你这年纪都不戴,那让谁戴去?”那商贩嚷嚷道。
十八?
王正泽觉得有些可笑,林瑶嫁给自己时候十六,如今已经过去了十年,她今年是二十六岁,早就过了那如花年岁。
“哈哈,老板您还是挺有眼光。”茂春听了这奉承话很是高兴,二话不说就开始掏银子准备买。
王正泽觉得自己疯魔了,林瑶如今不过一个又老又丑下堂妻,他来寻她作甚?之前她兴许靠着一时怒意就要求下堂,这会儿她一个人孤零零在山中别院里,没有任何依靠,甚至失去了尚书夫人头衔,没有人奉承她,也没了曾经风光,该是多么凄惨?
万一她后悔了呢?
虽然和离事情表面上挑不出错处来,但总是给了他不好影响,如今这件事好不容易压下去,却又被人看到林瑶哭哭啼啼求回来。
那时候他要怎么办?
为了名声自然是要把林瑶接纳回来,毕竟在外人看来,林瑶是一个贤惠知进退下堂妻,而自己则是个即使娘子貌渐丑,也没有嫌弃夫君。
王正泽目光变得越来越冷,转过身子准备走了,正在这时候那随从刚好追了过来,喊道,“大人,您怎么突然……”随即像是看到了什么让他惊讶事情,“夫人?”
这随从不是别人正是赵沫。
“赵哥?”茂春惊喜喊道,赵沫从小被买回来当书童,自然和茂春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