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工藤优作怎么什么都明白?
“请不用担心。”
他说话的语调是不同于往日的温和,“我会帮您保守秘密。”
青木优:“秘密?”
工藤优作微微一愣,思索了几秒,只继续道:
“或许您可能不清楚这件事的重要性,但刚刚发生的事情最好只有我知道。”
他仿佛想要引导她一般斟酌着用词:
“爱……并不是令人羞耻的东西,不过如果让其他人知道了,那些在暗处看着您的人大概会利用这些事来威胁您。”
青木优当然知道会有人利用这个来威胁她,可现在问题的关键是为什么工藤优作不拿这件事来威胁她。
他好像对一切都接受良好一般,甚至觉得她在黑泽阵面前才像是一个真正的活人。
虽然青木优完全不懂这位侦探先生在想什么,但她很确定,现在他们两个人想的肯定不是一样的东西。
青木优难耐地皱起了自己的眉心:
“唉……”
工藤优作看到面前的圣女,仿佛对周遭的一切感到不解般深深地叹了口气。
这是她第一次,在他的面前展现了人类应有的疲惫。
过去无论是怎么样的环境,哪怕经过漫长的弥撒后正处于虚弱的状态,圣女也从未有过如此脆弱的眼神。
介于非人感与人类之间的“神之代行者”,仿佛在此刻才真正落到了实处。
看着在微弱的灯光之下,圣女那颜色堪称梦幻的淡蓝色瞳孔中仿佛拥有着琉璃般的光彩。
见她眼眶中竟隐隐泛着晶莹的水光,工藤优作不知为何忽然有些无所适从。
“请……不要哭泣。 ”他出声劝慰。
青木优抬起头,眼神迷茫地凝望着他:
“我是否做错了什么。”
工藤优作摇头否认。
青木优低垂下眼眸,沉默地不再言语。
工藤优作:“您,在那位男性的面前产生的情绪很好,应该说比以往更好。”
能够理解人类的情感,才会真正地怜悯人类。
如果让一个完全冷漠的机器拥有强大的力量,那后患可谓是无穷无尽的。
在那位“神眷者”面前,圣女的动作才不像是在模仿着人类。
她会为那,或许她并不明白,但的确可以称之为恋人的男性自由地欢笑与哭泣。
不再受所谓的神启束缚,当圣女开始真正理解人类,思考人类需要什么,而不是一味地施恩给予时,教派才算是真正走向了正途。
当然,谁能给予圣女这样的体验与工藤优作并无关系。
现在或许是黑泽阵,以后他或许也会因为一些原因离开。
人类就是这样地复杂和多变。
但如果圣女在这过程中受到伤害,并因此……的话。
工藤优作觉得这后果可能不是普通人能够承受的。
毕竟,她的确拥有神力啊。
青木优安静地坐在一旁,见她身边的侦探先生似乎又一次陷入了他自己的推理世界。
她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如何应对,只能循环进入自闭状态。
为什么要这么难为她……
这家伙现在哪怕来质疑或者指责她两句也好啊!
在黑泽阵面前放弃过圣女的人设之后,青木优早就在脑海中排练过无数次被撞破时的场景了。
宗教典籍中常常有记载如何对不守规矩的神职人员施以惩罚。
虽然青木优并没有找人来惩罚自己的爱好,但工藤优作如此接受良好,也有些太过出乎她的意料了。
计划一被打乱,青木优就不知道该怎么接手。
她仔细地思考着。
既然工藤优作并没有因为刚刚的事情,让她获得的【信仰值】降低。
那照这样的逻辑推断,是不是也表明她可以像平常一样,不用那些神神叨叨的话直接去问他接下来究竟想做什么。
下定了决心,青木优立刻出声问道:
“接下来,你要做什么?”
被圣女清澈如碎冰般的嗓音打断了思绪,工藤优作回过神,略微忖度后回应道:
“现在我已经有了一些想法,但还未来得及实施。”
“既然我目前正在帮助您处理‘神眷者’相关的事务,那后续您就不必过多担心了。”他保证。
今天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青木优现在只想赶紧应付过去。
她朝工藤优作点点头,接着便一脸冷淡地侧过身,像过去无数次一样将双手合十。
见圣女又一次进入了祈祷的状态,工藤优作微微欠身,安静地离开了忏悔室。
……
几个星期后,东京的地下黑市内。
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