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起来后,陶林林再一次感受了一下身上的功能是否齐全。确认没少零件后再一次向书房呸了一口,才举步唯坚走向自己的小院。
她自己也没搞明白,怎么好端端的来送冰镇酸梅汤,好端端的他喝了一半,又好端端的他喂她喝一半,最后就变成了这样的方式收场。幸好自己老胳膊老腿,没被他卸掉一样那都是老天开眼万事大吉的结局。
又细一想,好像是自己先嫌他脏。他可是养在分盆里长大的男人,他哪儿受过这种委屈,当场发飙实属正常。
所以是她错了?
也不对啊,这么点挫折都受不了,还枉称自己是个大男人。也太小气了吧。不行不行,应该是他有错在先才对。
顾自纠结了许久,她只感觉身上的疼累及了睡觉和坐站走。赶紧叫来澜星,让她去大夫院里找大夫拿出伤药。澜星默念了不下五遍才算记住,小跑走了。
“哎哟,我这命啊!”她扶着腰下床,躺着不舒服,还是到地上坐一坐说不定舒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