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下次?
这老狗不知道他的承诺烂成什么样子吗?
跟放屁似的,屡教不改,听都听倦了。
“哟,财大气粗啊您。”少爷伸手,嬉皮笑脸,“正好,我穷,您给个两亿三千万的零花钱给我使使?”
薄霆:“……你还是睡大街去吧。”
谁家零花钱以亿起步?
宇宙是你爹呢?
“行,您说的,我这就去。”
薄妄抱紧东西,转身就走,不带一丝留恋。
身后是不断的怒吼。
“王八羔子,走就走啊,老子就当没生过你个小垃圾。”
“对,您没生过,我从垃圾堆里蹦出来的,走了,别找我,看你个老狗少爷脾胃都差了,可不想再拉稀。”
薄妄敷衍摆手,下了楼,顺带把司机捞走。
“去西单!”
“诶?那,那先生,先生怎么办?”
薄妄不耐烦道,“放心,那老狗龙精虎猛,一夜十女,死不了。您看我气他那么多回,挂了吗?回回都是雷声大雨点小您还不知道?”
司机默默想,死是没死,就是跑医院的次数多了点。
司机将少爷放到西单新一代,不放心地问,“少爷,您真的行吗?”
“又不是小孩子,还能丢了不成?”薄妄笑了笑,“行了,老王您就别担心了,我也就吓唬吓唬那老狗,我让我发小儿来接我,我住他那儿。”
司机点头,又回去接薄霆了。
少爷闹出这么大动静,先生应该要去挂个针水什么的。
西单商圈的夜晚向来热闹,薄妄站在一片冷蓝霓虹里,在路人似有若无的打量中,给傅远星飞了通电话。
少爷三言两语说了今天的恩怨,并指明要住他家,让他赶紧起来打扫,恭迎圣驾,反正他大少爷洁癖,不睡有人睡过的床。
“不是,少爷,您离家出走,求人收留,怎么好像老子欠你似的?”
少爷含蓄一笑。
“星,你知道就好,把你拉扯大,我也很不容易的,体谅下。”
“……滚!”
傅远星要挂,薄妄又低沉来了句,“星,找个朋友吧,我这小守宫养不着了,我送他。”
“怎么?那小黑还没被炖啊?少爷,这可不像你。”
傅远星大惊小怪,竟有些感动。
“我们少爷长大了啊,不杀生啊。”
“去!”
薄妄收拾心情,轻轻笑骂,“别贫,赶紧的,我吹了一脸冷风,感冒了唯你是问。”
“放心,兄弟尸体都给你收,感冒小意思不是?您再体会下深秋冷风夜景哈哈!”
不等薄妄开骂,傅远星啪嗒掐断线。
“啧,贱人。”
薄妄摇头,又瞥了人来人往的场面,去了电玩城,打算摸几把游戏再说。
周五晚上,学生也多,娃娃机前堆满了背着书包的小女生,这里娃娃爆率高,质量也不错,倒是吸引了不少人,手里拿满了一袋子的娃娃。
薄妄不感兴趣撂了眼,迈开长腿。
“鹿嘉和!这边啦!你个路痴!!!”
他眉尖稍抬。
娃娃机的粉蓝色彩慢慢泅渡过去。
世界澄亮。
那是一卷蓬蓬松松的焦糖色,短得团起来,像褐色兔子的小尾巴。
毛毛的,又不听话翘起几缕,可爱要爆。
人群有些挤,她也有些急,周围嘈杂,她清脆的小嗓子也像是跌入大海里的小浪花,不仔细听根本听不见。她气喘吁吁跑过来,似乎很不耐烦抓起了手。
“在这里!大路痴!你再乱跑打断你的腿啊!”
薄妄压低眸光。
小孩的手心肉乎乎的,也超级黏的。
爱出手汗么?
薄妄心眼儿坏,也不出声提醒她,任由她拉着他,穿过层层叠叠的人潮,然后把他摁在娃娃机前,啪的一声压下一把游戏币,插着小腰宣战,“嘲笑我是吧?那你抓啊,就里头那个,奶油白碎花的邦尼兔,你能夹到,我当你是上帝,什么都听你的行了吧!”
笑声意味不明,簌簌的雪擦过耳际。
粉蓝光,冷白调,陌生手掌压落,淡青色的血管干净透出色来。
“小孩,说话算数?”
凉的音色,很清。
鹿嘉和什么时候变声了?
般弱仰头,瞪眼,“薄妄?!”
“嗯……你认识我?”
他扬眉。
“不,不认识,认错人了。”
小绿茶矢口否认,又悄悄打量他。
妖孽啊。
祸水啊。
还有点大正太的影子。
男友重回少年时,原来腿是天生长,头颈也笔直,给人一种收刀入鞘的凌厉,偏偏他一双桃花眼跟没睡醒似的,整张脸都是慵懒美型的,唇很薄,嘴角带翘。尤其是站在这少女杀手的粉红娃娃机前,收割了大片芳心江山。
亲哥在后头慢悠悠挤着,双手环胸,嘲笑她,“让你急,看都不看就牵,这下丢脸丢到姥姥家了吧。”
般弱为自己辩解。
“谁让你不好好穿校服的,老演葬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