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指的烟,很是意味深长。
“这是帝弥斯托家族的信物,每个成年的男孩子都要穿戴权杖之环,怎么,你把那个男孩子的信物咬坏了?”
“……”
小绿茶没敢吱声。
咬是没咬坏。
就是要给其他男孩子戴上。
猞拜罗要是看见……嗯,她可能会提前进小坟墓睡觉。
般弱觉得回去之后,一定要再三叮嘱小黑皮,不能在辣妹面前秀胸肌,男人都有的,有什么好秀的,对吧?
露伯爵很给力,仅是出去一趟,就把东西给般弱带了回来,还仔细告诉她怎么消毒、刺穿、压戴、消炎、事后护理等,售后服务简直绝了!
般弱听得很认真,转头就用在小黑皮的身上。
“嗯……衣服撩高一点,我先给你擦点软膏。”
绿茶全副武装,如同专业人士,她戴着一对纤薄白手套,神情专注挤出半透明的药膏,慢慢涂抹在男生的胸口。
塞沛紧紧抿着唇,脸上大片黑影。
此时是庆典的第三天清晨,远处的灯火如同星辰漩涡,散落在各个地方,而在这处隐秘又昏暗的角落里,竖起一堵涂鸦的墙,凌乱剪碎的彩带,过夜的枯萎鲜花,半瓶喝剩的血浆果汁,还有一些随意丢弃的杂物。
塞沛就坐在杂物堆里,双腿岔开,他中间还跪着一个女孩子,魔法阵环绕其中,看起来像是某种献祭。
而他是祭品。
“然后标记好点……用夹子夹住……穿刺……”
别看她做的有模有样的,塞沛简直要被她给折磨死,羽毛般的骚痒一阵又一阵的。
“好了没有?”
他暴躁低吼。
“碧茶茶你故意的吧?”
甜腻的、粘稠的、铺满灰尘的味道,夹着一丝丝清凉的消毒水,以及她靠得太近特别清晰的发香。
很奶的香。
[塞沛好感度+5]
般弱掏出猪猪小帕子,给自己擦了擦汗,“快了,你再忍忍。”
妈呀!
她给猪猪做绝育手术的时候都没那么紧张!
女孩子的雪白手套包裹住那一颗粉晶色的月亮,她眼神犀利,空心的手针穿了下去。
“嗷好痛好痛——”
当一缕血色涌出来,绿茶狂飙眼泪。
塞沛:“……”
你搞清楚,你扎的是我。
“穿、穿不过!”小宿管眼泪汪汪,如同做错了事情,“你好硬啊,针都扎不进,现在怎么办?”
塞沛:“……”
真的不想说话。
“烦死了你,扎个针都不会。”他语气冷漠,结实炙热的手指包裹住了她的指尖,狠狠一捏,穿透过去。
粉月亮受到撞击,破碎坍塌。
塞沛闷哼一声,压着眉锋。
般弱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想到露伯爵教她的处理方法,连忙拧开随身携带的小棕瓶,喝了一口圣约翰雾酒,又凑到塞沛的胸前,呼出了一口淡淡的青色酒雾。塞沛大惊,低头一看,那甜酒般的脸庞凑得极近,近得他能看见她眼尾的粉色桃冻小鹿,嘴唇的晶莹细闪。
从她嘴里吐出的雾气,凉丝丝的。
塞沛慌乱抓住她的脖子,厉声叱责,“你干什么?!”
“咳咳咳……松手!”
般弱手指钻进去,卡在他的指缝里,才喘了口气,“你能不能,别动不动就卡我脖子,我给你止痛呢!”
塞沛浑身是刺,很不领情。
“哪有那么下流的止痛!”
绿茶:“???”
她哪里下流了!!!
般弱气呼呼坐了回去,“哼,你说的,痛死也不关我事!”
过了最痛穿刺这一关,剩下的事情就很容易了,般弱快速搞定,戴上乳环,并且给他贴了一个创可贴固定,免得日常训练的时候撕扯疼痛。
塞沛穿上皮衣,看向她,表情冷酷。
“你的要求我完成了,而你也该履行承诺了。”
般弱反手给他一块流影石。
塞沛:“?”
他怕她做手脚,当场掷起流影石,播放影像。
塞沛瞳孔一缩。
地下室。
女人。
手脚被捆绑。
仅是三个要素,他就怒火汹汹,又一次抓般弱的脖子,而后者早有预料,原地一个翻滚,跳出了他的攻击范围。
塞沛胸膛剧烈起伏,牵扯到乳环,疼得抽痛,他冷汗直流,咬着牙,“你,你将她怎么样了?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般弱一副幕后小黑手的样子,脸不红心不喘。
为了预防有一天她的债主儿子们都找上门来,般弱转换血统前,事先录了一个绑架视频,给人营造一种即将撕票的错觉。
看看,这不就派上用场了?
她真是聪明小天才!
“她做了坏事,自然要向主忏悔。”般弱给自己披了一个教会的皮,半真半假地说,“最近各个区域,出现了一批奇怪的人,他们表面上是饲养人类,实际是进行一个阴谋,很不幸,你的养母帝莉也参与其中,一个月后,她就会被审判。”
“……什么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