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闻的声音,蛊惑道,“你想不想做掉皇帝?”
般弱的心跳得很快,脸上还是一副端庄贤淑的样子。
她装模作样地推脱,“六哥,您吃酒糊涂了吧。”
他又哼笑了声,鬓角汗津津的,眼尾绽开两三瓣残余的桃花。
“万小姐记性不好,你十岁生辰那年,自己跑到你爹的书房,偷了你爹藏的酒,喝得浑身桃花,不省人事,还是我背你回的小床。”
然后呢,这没良心的家伙,转头就拿他去顶缸。
也不想想,他从前学的是君子之道,哪里会干这些鸡零狗碎的事情,她栽赃嫁祸也不找点像样的。
她自然是逃不了一顿罚,罚完还很不服气,跟他冷战了好些天,他外出游学,寄回了一些胭脂水粉眉黛等稀罕的玩意儿,让她在小姐妹中长了脸,勉勉强强原谅了他。
从小到大,是这么个人精的玩意儿。
净给他惹祸。
张夙生想,长兄如父,还是得要将她放在眼皮底下,好生看着,总不至于让她祸害他人。
“之前你说,要与六哥天下第一好,算不算数?”
六哥模样懒散,喉咙逸出滚烫的热气,情/欲在四肢百骸流淌着。
许是冲昏了头。
那就昏了。
就像小时候拉钩上吊一样,他勾了勾她的手指头。
“不如,太监与宫妃,同流合污,狼狈为奸,猫鼠同眠,改朝换代。”
“我镇压前朝,你祸乱后宫,咱们天下无敌,你说好不好?肉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