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僵硬。
她草草收场,小短腿儿使劲追上人,拉着他袖子,低声斥责,“你干嘛呀,不给人家面子,说走就走,这样气氛多尴尬啊,你让我以后在校队里怎么做人啊。”
“你为了做人,就可以不把我当人吗。”
薄妄回过头。
男生套了件黑色羽绒服,兜帽招摇着一圈雪绒绒的毛,衬得人是清贵矜持的,而他的胸口之间充斥着冰冷的暴动。
“我想你应该知道,体育运动也有一些可笑的欺骗小伎俩,利用故意受伤和故意伤人,误导裁判,占据高地,来达到自己的目的——那么你呢?你的目的是什么?”
是为了撇清与我的关系?
还是为寻找下一个目标更好地清除障碍呢?
他这条鱼上钩了,所以在鱼塘里已经没有价值,只能冷藏封杀了吗?
薄妄讥笑道,“我的祖宗,好妹妹,你现在还没进场呢,就先学会了这假模假式的一套,你觉得鹿嘉和知道了会怎么想?”
被人劈头盖脸地骂一顿,般弱也不太高兴。
她抱怨着,“又提我哥!除了他你就没别的威胁招数了吗?我都叫你不要来的,你非要跟来,你要我怎么介绍你啊,跟她们说,你好,这是我玩一夜情的对象?技术不错?你们要是喜欢我给你们个联系方式——”
男生嘴唇微颤,雪白的脸庞更是不见一丝血色。
而薄薄的眼皮却泛出桃花色。
他感觉不到温度。
他在她眼里……是这样的放浪形骸的形象吗?
可以随便搞搞,然后当废弃玩具一样扔掉?
他咬住舌尖,腥膻弥漫。
“我不随便的。”
薄妄闭了闭眼,哑着声。
“准确来说,这是我第一次动心,你明白我意思吗?”
我是低着头,把我的心捧着给你,你就算不珍惜,万分唾弃它的纯度,可你也不能碎了它。
小绿茶很理直气壮。
“我信啊,但这跟我不喜欢你做我男朋友有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