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白月光(7)(2 / 3)

景鲤不怒反笑,“也就你们这种蛮夷之地,才会把女人当成战利品,可以随意转让买卖。也是爷的脑子被驴子踢了,才会跟你讲这番道理。”他掷地有声,“但我不怕告诉你,只要爷没死,你永远都是个后来者,再撩我女人,爷搞死你!”

“看什么看,走了!”

他拽住般弱的胳膊,叉她出寺庙。

“我还没吃斋饭呢。”

般弱被推得不太情愿。

“你,相公我,气都气饱了,你还有心思吃斋饭?!”

景鲤的声音差点要掀破马车盖。

“那不是你气吗,我又没有气到。”般弱嘟囔着,“我都告诉你啦,问题不大,要冷静,如此才能长寿。”

“你,你,我,我——”

他气死啦!

长寿个屁!

景鲤一把抓住般弱的胳膊,粗鲁撸开袖子,往腕子上咬了一口。

她倒吸一口凉气。

男主们是有什么咬手情结吗?动不动就给她种个牙印!

“掉头!回王府!不许再待在这个破地方了!”

景鲤忿忿不平吩咐车夫。

而另一边的景王妃发现自己又被儿子儿媳放了鸽子,心里那个气啊,火从嗓子眼直接冒到了眼珠子,回去就爆发了,让两人给她蹲菩提堂去!

看他们对着祖宗的牌位还亏不亏心,敢不敢秀恩爱了?

这下好了,以前都是一个进去,另一个还能照应点,如今是夫妻双双“入狱”,在一条被子都欠缺的情况下,只好大难临头各自飞了。般弱掏出自己收的糕点,仔细分成三顿,背对着人,一个个啃完了,半点渣也不给人留。

景鲤:“……”

他真是娶了个狠心的婆娘。

到了半夜,风有点凉。

般弱打了个喷嚏。

景鲤嘴上嫌弃她厉害,关键时刻,慷慨宽衣解带。

般弱:“?”

你给我赤个胸膛是怎么回事?

世子爷躲闪了下目光,“这,我是从古方中看到的,据说能让人更暖和点。”

大概是般弱看智障的眼神太过热烈,他恼羞成怒,“让你靠就靠,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行吧。

她很给面子窝了进去,胸膛炽热,温着她的背和颈。

景鲤又把衣服扯了扯,春蚕吐丝般裹住她。

般弱浑身暖烘烘的,很是受用,决定投桃报李,给男主未来的十年逃亡路打个小贴士,“以后不要这样做啦,万一在荒郊野外,很容易得伤风的。”

据说女主就是靠一手趁你病要你命的嘘寒问暖技能,成功与男主重归于好。

生病的人总是容易感动,般弱琢磨着是不是普及下医疗卫生知识?毕竟走了女主的路,女主就无路可走了,还能踩在她头上炫耀?

“我有病,去荒郊野外露胸膛?”

世子爷回敬了她一个弱智的眼神。

眼看着双标小娇妻要发怒,他求生欲爆发,连忙改了答案,“你放心,就算咱们到了荒郊野外,我也不会让你受一分冻。”

般弱:不不不,我要去乡下种田养猪了,不会跟你大逃亡的。

世子爷眼睛不好使,将她的眼神理解为“沧桑的爱”,有些不好意思,“你别用这种,嗯,姐姐看弟弟的眼神瞧我,总有一种大逆不道的感觉。当然,我知你爱护我。”

般弱:我呸!我明明看的是辣鸡。

但男主脑回路与常人不同,显然误会得更深了,看她的眼神甜得能滴出蜜来。

般弱感觉心累。

小世子单方面很上头,出了禁闭后,又好了伤疤忘了疼拉着她玩,从斗鸡斗蛐蛐斗百草到投壶放风筝打马球。

最后他觉得跟她玩最开心。

然后“一不小心”,两人的男女身份又掉了过来。

这次景鲤相当淡定,挠了挠头,抱着她继续睡。

不知不觉到了六月底。

公主府发来了请帖,说她办了个荔枝宴,请务必赏光。

荔枝盛产于南土,在京城是稀罕物,属于宫廷贡品,只有达官贵族被帝王赐下,方能享用到这一夏美味。公主府连续举办了三年的荔枝宴,捧出了一堆堆才女。般弱想着三个女人一台戏,瓜肯定管饱,欣然前往,景鲤当然不会放任她一个去的——公主府还有他的情敌呢!

于是这一天,世子爷格外“矫揉造作”,一副“西子捧心”的娇弱模样,楚楚可怜倚靠在般弱身上。

旁人问是怎么了。

他很做作地说,“大夫说了,人家得了相思病,心病还须心药医,人家要靠着相公才能续命。”

般弱:……呕。

景王妃被刺激得完全不想说话,撇下狗夫妻俩就走得飞快。

荔枝宴除了吟诗作对,更有剑舞清光。

公主对乌陵阿虏求而不得,有意要折辱他的脸面,命他在大庭广众之下表演拿手的枪法。

青年默然,取了一支湛金长枪。

声如雷霆,气势万千。

小姐们惊呼不已,眼中妙彩连连。

乌陵阿虏看向不远处的女子,她歪着嘴角,微微冷笑,颇有一种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