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驻足在机车头盔的摊位前,为自己和她都挑了只。
“你原来准备的是什么样子的呀?”晏柠橙低眸,看着正在往自己腰上系遮挡外套的林寻舟。
林寻舟没回话,他揪着外套的袖子系成个大大的蝴蝶结,接着转身从副驾翻出只粉白相间的头盔。
“啊。”晏柠橙惊呼,“这个也好可爱哦。”
“那是戴新买的,还是原来的?”林寻舟用手指顺着她微卷的长发问。
展厅里热,他的袖扣解了,袖子挽到了手臂中央,晏柠橙顺势吻上有力的小臂,“唔,戴原来的吧,安全性应该更有保障?”
反正林寻舟给她准备的,一定都是情侣款。
被仔细的罩好头盔,晏柠橙突然用头撞了撞林寻舟的头盔,隔着护面镜四目相对,她偏偏头,“喵呜?”
“嗯,布偶桃乖乖。”林寻舟揉不到他的脑袋,只能摸了把没有半分赘肉的纤腰。
晏柠橙一米七,奈何重机车座驾位高,她如果想骑上去的话有些费力,需要靠踏杆勉强跨上。
林寻舟直接抱她起来坐到后座,才自己上车。
晏柠橙双手环抱着林寻舟劲.窄的腰.身,是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林寻舟体贴入微,等她适应后才缓慢的假期速度来。
油门轰鸣,风声耳畔呼啸。
正到下坡路,重机车俯冲下去,风鼓起腿上披盖的外套,犹如黑色的风帆,林寻舟的宽肩窄腰被风勾勒出来。
高楼林立间有矮楼,建筑物遮光的频率不一样,脸颊忽明忽暗地。
在下坡时加速,晏柠橙下意识地抱得更近,丰.满的前.胸紧贴着后背,挤.压成圆饼状,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林寻舟喉结上下滑动,随后又把晏柠橙过分向下的手往上挪了挪。
平日里算不得正人君子,也不至于时时刻刻的……
机车潇洒的打了个转,在饭店门口急刹车停下,晏柠橙惊魂未定得取下头盔,对上林寻舟深邃的凤眼。
低音炮在耳侧轻响,“抱歉,让你害怕了?”
事实沉着稳定、不动如山的林寻舟,在自己的爱好里为她而忧心。
“不是。”晏柠橙抚着心口,昂头感叹讲,“好刺.激啊,喜欢!”
到底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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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的粤系客家菜馆,红木餐桌椅,纸糊的吊灯与墙壁上的悬崖黄松浮雕相互呼应,气势磅礴,木质镂空隔断,优雅十足。
林寻舟一件外套,多种用途,现在折成了坐垫,帮晏柠橙缓解木椅的冷硬。
“手机号尾号是0808,我们预定了公明烧鹅、窑鸡……再加基围虾、云片糕。”林寻舟报出菜名,又看向晏柠橙征询意见,“基围虾吃生腌?”
晏柠橙点头表示可以。
店家的招牌菜供不应求,为了保证翻台率,需得提前预定,林寻舟细心的出了万俟略休息室就订好了菜。
还有服务员在场,晏柠橙不喜交流,手机备忘录打字推给林寻舟问:[不多吗?我们好像吃不了?]
林寻舟合上菜牌讲,“就这些。”
等服务生离开才解释道,“不多的,等下带你去海滩玩水,吃不了的我们可以打包当野餐。”
事实证明了跟林寻舟在一起,永远不需要多考虑,会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此前他们看电影时,晏柠橙随口提及今年还没有看海,就被记下来,安排上了。
公明烧鹅因产自深城公明而得名,传闻做法早已失传,现今留下的是后来公明人苦心钻研出的做法,刚出炉的烧鹅金黄鲜亮,皮脆肉.嫩而不腻;窑鸡顾名思义,是以搭窑烤制出来的童子鸡,晏柠橙非常得意这口,曾经观摩过大厨的做法,鸡腹.中加香料,内外都以精盐抹匀,需要用柴火和瓦片才最味正,窑上的瓦片烧到泛白时熄灭柴火,鸡放入其中后将窑特意弄塌,再糊上层厚沙防止热气流散,是在家中无法完全复刻出来的美味。[1]
林寻舟带着手套趁热撕下鸡翅膀和鸡腿,放到晏柠橙吃碟里,窑鸡烤到软.烂脱骨,一抿就掉,值得大快朵颐。
沙井蚝个大肉.嫩,蚝肚极薄,有“海底牛奶”的称谓,加了蒜蓉和小米椒薄烟酱油生烤,锁住汁水的鲜美,又满足了味蕾对重.口的需.求。
生腌基围虾皮薄肉弹,咀嚼起来像是在唇齿间跳了段踢踏舞。
商家把云片糕冷冻,冰化云片糕,晶莹透亮,薄如蝉翼,入口如凝脂般化开,好吃是顶好吃的。
但曾有诗赞曰“此糕送予蟠桃会,神仙取糕不取桃” ,这事晏柠橙是不认的,世界上如果没有桃,她会少掉一半的乐趣——另一半的乐趣是林寻舟给到的。
大包小包的带走了许多,晏柠橙才发现林寻舟的“坐骑”相当有实用性。
“我以为这类重型机车都不会有储物格的。”她单手掐着吃撑的腰,看林寻舟安置着外卖,颇为震惊。
林寻舟乐了,“甚至还有两个储物格,可以把桃桃的包分开放呢。”
他召唤着晏柠橙看过来,箱底是透明的包装袋,装了沙滩人字拖。
“剩下的放在附近的酒店了,等到了再去拿。”林寻舟轻抛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