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凰身上的玉佩,语气迟疑。
云凰看向他,目光盈盈,举止优雅端庄,眉间凝着恰到好处的忧伤,“这是我自幼带在身上的。”
“是吗?”中年男子喃喃自语,目光落在云凰的脸上,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
云凰柳眉微蹙,侧身躲在了时宴的身后。
时宴也移动脚步,将她挡住,眸光冷漠地望向他,寒声道:“尊驾自重!”
太傅有些惊讶地窥了一眼中年男子,见他目光沉沉,并无惊艳□□,方道:“我这位客人只是有些不解,并无惊扰姑娘之意。”
云机子适时开口,“怎么这么多事?究竟要不要治病?”
中年男子沉声道:“病自是治的,只是,我有些问题不解,可否请这位姑娘与我谈谈?”
时宴垂眸,道:“师父,你同太傅去诊治病人去吧,师妹的事情,交给我吧。”
云机子看了看他,心下担忧,却无可奈何,只好道:“好。”
“去吧。”中年男子摆了摆手,对太傅如此说道。
太傅拱了拱手,半句话不多说,领着云机子进了房间。
“你想问什么?”时宴率先开口。
中年男子沉默片刻,说:“你,可否说下你师妹的出身来历?”
“你问这做什么?”时宴皱眉,似乎不知他问这些的缘由。
中年男子犹豫一会儿,如实说道:“你师妹的玉佩似是我家中所有,她容貌也与我家中一人相似,我怀疑她的身份与我家有关。”
时宴沉默不语。
片刻后,他答道:“师妹的出身我也不清楚,她是师父自外捡回来的,当时,看她骨龄已有五岁,却无从前记忆,只有这枚玉佩带在身上。”
随着时宴的述说,中年男子的神情变换不定。
“是吗?”他再次这样低声喃喃。
这之后,他没再问什么,也没有说云凰身世与他是否有关。
时宴也未多加询问,似是并不在意。
两方分站两边,等着云机子诊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