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列,可见其天赋和斗法才能。
“今年又加了一个骆宜修,这四个人估计会被视作为下一届真传的领头羊。”
元池冶意有所指的说道,而在擂台之上,现在进行到了一场对于陈莫白来说非常关键的斗法。
其中一个是刘文柏,而他的对手,则是锻体部的真传。
虽然刘文柏很努力,但对手比他更加强大,甚至就连二阶法器都没有使用,就轻松的将他击落了擂台。
“果然,云国修仙界的名头,还是需要依靠我。”
擂台之下,等着这场战斗结果的骆宜修看到刘文柏被打下擂台,眯着眼睛笑着对走过来的妹妹骆宜萱说道。
“哥哥是天上谪仙降世,也只有你才能够继承陈师叔的名头。”
骆宜萱知道上面有两个筑基长老在看着他们,话语比平常的时候多了一些恭谨,但骆宜修听了,却是面露不悦之色。
“我若是得到了筑基丹,也早两年就筑基了。我就是我,不需要继承任何人的名头。”
听到这里,骆宜萱也只能够低头苦笑,不敢再多说,免得更刺激自己这位骄傲自大的哥哥。
“文柏,我当真传之后,想要聚拢宗门之内云国修仙界的练气弟子,你若是愿意当我的副手,将来我筑基之后,这个真传之位就让给你。”
哪知道,骆宜萱不说,骆宜修反倒是主动凑了上去。
他看到刘文柏,以及和他站在一起的卓茗,一脸自信和傲然,似乎没有将任何一位真传放在眼里。
“井底之蛙。”
对此,刘文柏只是说了四个字,然后就在卓茗的搀扶之下,转身离开了。
“你……”
骆宜修何曾受过这种气,眼底闪过怒色,但毕竟理智尚存,知道刘文柏虽然平庸,但他的背后却至少有三位云国出身的筑基修士,只能够忍耐下来。
“哼,等我当上掌门之后,我要让他知道,他错过了一个能够一步登天的邀请。”
骆宜萱听到自己哥哥的这句话,那双美丽的眼睛之中忧愁之色更甚,眼角余光偷偷的瞟向二楼的窗户,不过骆宜修完全没有注意到这点,他已经在思考着自己下一轮的对手了。
陈莫白和元池冶两人,自然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这小子的性格,将来会吃大亏的。不过你徒弟的灵根和天资似乎不如他,你那个排名可以稍微调整一下。”
元池冶锐评了一下骆宜修,不过却还是认可他的天赋,很自然的将话题转移到了陈莫白之前的点评。
“我说的是小徒弟。”
陈莫白指了指搀着受伤的刘文柏回去的卓茗,元池冶一听瞪大了眼睛,他仔细看了又看,实在是没看出卓茗有什么出众的天赋。
“等再过十年二十年,你再来看看我今日的评价。”
虽然陈莫白并不是专业教育的,但毕竟经受了仙门九年制义务教育,又在最顶尖的道院之中进修了六年,自认为教徒弟的手法,是远远领先天河界这里任何人的。
卓茗由于之前根基薄弱,在加上选错了功法,所以耽误了二十年,显得有点普通和平庸。
但在陈莫白的因材施教之下,再加上她自己也刻苦努力,珍惜这来自不易的机会,努力种田修炼地母功,将来筑基的希望,恐怕要在刘文柏之上。
“行吧,我们就赌一坛酒。不过今年真传还是那些熟面孔,你若是赐下一件厉害的二阶法器,你徒弟也不是不能成为真传。”
“就算是今年进了二十四真传序列又如何,潜伏在水底的大鱼可多得很,不信你等到筑基丹练成之前那一届,估计到时候二阶法器都是标配了。”
陈莫白虽然为刘文柏的失败惋惜,但他这个大徒弟毕竟才练气九层没多久,灵力和法术都还不纯熟,落败也是正常的,接下来四年好好练就行了。
打铁还需自身硬,现在由于没有筑基丹,所以说许多人对于真传之位并不感兴趣。
但到了四年之后,那些有望真传的练气九层,就算是借也会借一件二阶的法器兜底。
“明年也是有筑基丹的,但得到消息的人似乎不多。”
元池冶看了看熟悉的二十四真传,不由得摇摇头,意兴阑珊的准备走了。
“我通知了一个人,说不定会有好戏看。”
陈莫白将自己告知鱼连的事情说给了元池冶听,后者果不其然眼睛一亮。
“鱼连这个小子,入宗那一年好像就已经突破到练气九层了,但他拜入了单师兄门下之后,就一直都在苦修,比你还要淡泊名利,他若是肯出手的话,今年说不定有好戏看。”
就在最后一个真传弟子决出之后,主持宗门大比的一位长老正准备宣布明日再战的时候,鱼连跳了出来。
“我要挑战一位真传。”
他落到擂台上的时候,也没有隐瞒自己的修为,练气九层圆满的灵力波动,令得还没有散去的神木宗上千练气弟子不由得侧目。
“你要挑战谁?”
那位主持的长老问了一下鱼连的姓名,确认他是今年没有报名的,点点头问道。
“他。”
鱼连没有任何的犹豫,将手指向了台下正在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