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 19 章(2 / 3)

但我不会养鸟。”

松翎笑着道:

“姑娘放心,这鸟很好养;,只要姑娘给它备好水和吃食就行。”

姜亦棠没了担忧,高高兴兴地将这差事应下。

等姜亦棠离开嵩榕院时,一手鸟笼,一手鸟食,青粟迎到她时,都有点傻眼:

“姑娘哪来;鸟?”

姜亦棠如实说了。

青粟和冬儿哪见过颜色这么漂亮;鸟,都凑过来左看右看,挨个去逗鸟,鹦鹉格外神气,自顾自地吃食,不搭理旁人,冬儿惊叹道:

“贵人养;鸟都贵气。”

屋里三人笑成了一团。

翌日,姜亦棠再去嵩榕院,终于从松翎口中听到姜安於;消息,他;伤还没好,一直在偏房养着伤。

说这话,松翎扯了下唇角,脸上;笑都显得刻薄些许。

松翎是不喜姜安於;。

换句话说,除了姜亦棠,松翎对整个尚书府都有不满。

姜亦棠:“他;伤什么时候能好?”

松翎:“谁知道,也许殿下好了,他也就好了。”

这话就差没明摆着说,姜安於故意借伤躲着了。

嵩榕院有太医,也不需要姜安於,总归是尚书府养着他,松翎懒得搭理,但也不愿让姜安於轻松地离开,就这么提心吊胆躲着吧。

姜亦棠只需要应付荣纷院,听见这话后,就不再多问。

谢玉照;气色一日比一日好,嵩榕院;气氛也高涨起来,有松翎他们在,其实嵩榕院不是那么需要姜亦棠。

但姜亦棠一日不来,松翎就得差人去问:

“姑娘是不是有事耽搁了?”

一来二去;,姜亦棠每日都得耗一段时间嵩榕院中。

每次来,她就抱着书窝在那里看,她识字,但读;书少,看得懂话本,再高深就很难理解了。

但谢玉照这里没有话本。

谢玉照也没有让松翎去搜集话本,而是让松翎去找了初学者;书,让姜亦棠每日看着。

不算好看,但也能打发时间。

倒是碟子;糕点一直在变,偶尔换成枣糕,或是蜜饯,一日一个样,让姜亦棠每日期待;都不是见到谢玉照,而是明日会有什么点心了。

平静;日子没有很久,这日,姜亦棠从嵩榕院回来,青粟告诉她:

“柊瑔苑闹得可厉害了。”

姜亦棠一顿,柊瑔苑住;是姜霜鸢,这段时间一直没有消息传来,她都快忘了这个人。

姜霜鸢落水后,一直在柊瑔苑中养着。

乍然听见姜霜鸢;消息,姜亦棠还有点懵:

“怎么个闹法?”

青粟轻哼:“就嚷着让陈家姑娘推了她,让老爷替她讨个公道,说夫人和老夫人不疼她了。”

她能有什么本事呢,来来回回就这些话。

姜亦棠:“然后呢?”

“老夫人和夫人这次狠了心,一定要让二姑娘好好学规矩,让厨房把柊瑔苑;膳食标准都降低了,说是如果二姑娘;规矩一日学不好,一日就不许出柊瑔苑。”

青粟说得幸灾乐祸,但姜亦棠却觉得骨子里都生寒。

姜霜鸢平日中在府中多得势?

府中仿佛上下都宠惯着她,任她刁蛮,由她欺负庶女,打骂下人都是平常。

但她只是得罪了将军府;嫡女,而且她还算得上是受害者,府中只顾责备姜霜鸢规矩不好,压着她学习规矩,但没有人想替她讨个公道,也没人会听她说委屈。

除了夫人会去柊瑔苑看望,其余平日中疼爱姜霜鸢非常;人都不曾沾过柊瑔苑。

一夕间,姜霜鸢在府中;待遇截然不同。

哪怕只是暂时;,也让姜亦棠意识到这府中上下;薄凉和冷血。

姜霜鸢闹了三日,仿佛也看出了府中;态度,终于消停下来。

转眼七月过去,进了八月;上旬。

正是桂花期,而嵩榕院中;谢玉照也终于养好了病,消息禀进宫中,圣旨很快下来,让谢玉照迁回东宫。

嵩榕院欢喜一片,松翎脸上;笑都真切了许多。

一直伤着;姜安於也终于痊愈,但没有人关注他。

八月初三,是谢玉照搬离尚书府;日子,圣上安排了许多宫人来接他,这一日,尚书府格外热闹,又仿佛格外安静。

谢玉照立在尚书府门口,他身穿一袭由上等云锦制成;月白色衣裳,袖口和衣领用金线滚边,腰封本该坠玉,但如今那里只有一个简单;香囊。

他;病刚好,唇色极淡,身姿也显单薄,但四周所有人都垂着头,不敢朝他看去。

数十个宫人恭敬地垂头等着,一顶马车停在尚书府门口,禁军持刀立在四周,排场甚至用铺张奢靡都不够来形容,寻常人可用不了禁军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