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的林佩来说这房子有点小。但姐弟俩现在还小,和父母或者奶奶一起住也行,算下来勉强够住。
再加上这个小区住基本都是渔北大学的教职工,离学校也近,林佩想想就把房子租了下去。
房子定下后,林佩找人把之前那套房子里的被子棉絮和冰箱电视洗衣机等家电搬过来,又找人重新安装了电话。等到林佩返校,这边也基本弄好了,一家子直接住进去。
住进去后没两天,陈红鸣提着水果上门。
陈桂花好久没见她,看她拿东西来直嚷嚷着:“人来就行了,还带东西干啥,来来来坐。”领着陈红鸣进客厅坐下,又进厨房冲了壶茶端出来。
陈红鸣坐在沙发上,打量着这套房子。
房子并不大,进门左边是餐厅厨房,右边是客厅。客厅并不大,一边靠墙壁放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台电视机,另一边则靠墙壁放着组沙发和茶几,只这些家具就让客厅变得拥挤起来。
虽然拥挤,但家里收拾得干净整体,看着也挺不错。
陈红鸣接过陈桂花倒的茶,问:“佩佩呢?”
“在屋里收拾呢,姐弟俩也在屋里。”陈桂花说道。虽然已经找人打扫过,但刚住进来需要收拾的还有很多,林佩这一几天一直在整理东西。
陈红鸣点头,喝了口茶问车祸的事。
她是郑家搬回去后第二天,才知道林佩遇到车祸。她当时还想去家属房探望林佩,但陈桂花说林佩没受伤,让她忙工作,没让她过去。因此一听说郑家住到市里来,陈红鸣就提着东西上门了。
“早查出来是谁干的呢,事情已经了结了。”陈桂花不想提这事,想起来问,“你和那个小胡,最近见过面没?”
陈红鸣哭笑不得:“您怎么张口就问这个?”
“我还不是为你着想,我看着小胡人很不错,可以处处。”陈桂花琢磨着她回家属房前,小胡上家里看着对陈红鸣挺有意思的啊,总不能这么久啥也没干吧?陈桂花看着陈红鸣脸色,问,“你跟我老实说,这阵子你们见过面没?”
陈红鸣无奈说:“只见过几次。”
“几次是几次?”陈桂花追问。
林佩收拾好东西,带着姐弟俩出来,看到陈红鸣笑道:“我就说听到什么声音,原来是你来了。”又问他们在聊什么。
“我们聊你们这新房子呢。”
陈红鸣想转移话题,但陈桂花不吃这套,说道:“我问红鸣和小胡后来见过几次。”
林佩看到陈红鸣无奈的表情,对陈桂花说:“您也不要上来就问她这个,怪让人不好意思的。”
“我又不是当着外人的面问。”陈桂花拍拍手把孙子叫过去,把他抱起来,边哄边说。
陈红鸣没办法,只好说:“见过七八次吧,都是在我家附近碰见的。”
“看,我就说吧,小胡他肯定是相中你了,上次他来咱们家我就看出来了,那小眼神看都不敢看你,还总偷瞄你。”陈桂花笑着说。
陈红鸣解释说:“您想哪去了,我跟他就是凑巧碰见,我家后面不是湖滨公园吗?我是散步的时候碰见他给人拍照,也就说过几句话,不断熟悉。”
“你们又不是没说过话?有啥不熟悉的?”陈桂花不太甘心,问,“你们见过那么多次,他就没说请你吃顿饭,看个电影啥的?”
陈桂花虽然年纪大了,但也知道现在人处对象的方式,吃饭看电影散散步,多出去几次感情就浓了。
“没有。”陈红鸣说。
陈桂花骂道:“这孩子是属棒槌的吧?咋追姑娘都不知道?”
林佩听着噗嗤笑了一声说:“小胡到底是什么想法您都不清楚就说人棒槌?依我看这事您别管了,他们要是有缘分,迟早也会在一起,要是没缘分,您干涉再多也没有用。”
“咋能没用?”陈桂花又想说她那个西瓜理论。
“就算是强扭西瓜,也总要一方乐意吧?小胡什么想法您都不清楚,红鸣也对人没想法,您在旁边扭得再使劲不也没有用?”
林佩这话很有道理,只是陈桂花还是不甘心,强调说:“我觉得人小伙子不错。”
林佩努努嘴,示意陈桂花看陈红鸣,她神色淡淡的,听他说起小胡神色不动,显然是没意思。陈桂花长叹一口气:“算了,你们年轻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我不管你们了。”
听到这话,陈红鸣脸上倒是露出一丝笑容:“多谢干娘。”
陈桂花听得又好气又好笑,抱起孙子站起来,大声说:“不用谢。”
……
过年的时候林佩许了个愿望,说希望这一年郑旭东都能平平安安。
车祸后陈桂花提起她这个愿望,说:“你这个愿望就没许好,许愿就该许阖家安康,你光记着旭东把自己给忘了,可不就出事了吗?”
郑旭东当时说:“许愿只是为了求心理安慰。”表示这些都是封建迷信,实际上没有用。
因此没多久郑旭东拿了几个平安符回来,让大家戴上的时候,陈桂花嗬了声说:“你去拜佛了?你先前不说这都是封建迷信?”
“我以前不信,现在信了。”郑旭东一脸坦然说。
陈桂花诧异于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