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弄出阴影了吗。
说到这个,李矜还和李余商量:“你身边不是有秋水营的暗卫吗,能不能分一个给我,让他教我武功?”
李余:“这也不是我说分就能分的吧。”
李矜略感失望:“这样啊……”
李余:“我替你问问父皇,他若同意,应当会直接派个暗卫给你。”
李矜:“好好好,你可千万别忘了!”
说话间,李余回头望了眼,就见那秦公子被人从湖里拉起来,湿透的衣料贴在他欣长的身躯上,阳光洒落,仿佛会发光一般。
突然,不知从哪飞出来一支箭,箭簇穿过秦公子背后湿漉漉的长发,箭尾的翎羽卡住了用缎带系住尾端的长发,快而狠地把他的头发带走了。
真的带走了,原来样貌姣好身材可人的秦公子竟是个秃子,脑袋上戴的头发也是假的。
围观的香客一片哗然,李余先是愣住,接着才笑出了声:“谁这么缺德啊。”
看出了秦公子头上戴的是假发,故意用箭把人的头发给射下来。
虽然缺德,但李余还是有点高兴的,看到这些个想要算计自己的人一个个倒霉,怎么能不高兴。
偶尔李余也会寻思,自己不出门总可以了吧,结果天下掉下一风筝,正正好落在她的院子里,险些砸到她新养的小猫。
通身漆黑的小猫以漂移的速度和姿态,飞奔进了李余怀里求安慰,李余院里的洒扫丫鬟则去捡起风筝。
不多时便有一位气度不凡的吴公子上门,说自己妹妹在附近河边放风筝,不小心刮断了线,把风筝掉进公主府里了。
风筝据说还是吴公子亲手做的,有钱都买不到,所以才非要拿回去不可。
桂兰将此事禀报给李余,李余拿起风筝看了看,发现这风筝制作还挺精致,就问桂兰:“我若就这么还回去,会惹上麻烦不?”
“麻烦不至于,但那吴公子家的妹妹定会在几日后登门道谢,殿下便是不见她也无妨的。”
“可人小姑娘又有什么错呢,”李余放下小猫崽,拿着手里的风筝走到墙边,“她若被我拒之门外,传出去旁人定会笑她不自量力,我若见她,她哥哥便可踩着她搭上我。”
桂兰听着李余的话,着实不懂李余为什么会这么仁慈,明明她是公主,是天家女,别说不给人面子,就是肆意践踏他们的尊严,也不会有人敢说什么。
更何况……
“吴家姑娘未必不乐意帮她兄长,殿下又何必想这么多呢?”
“是啊,”李余挽起袖子,扔纸飞机似的把风筝扔到了墙的另一边,因为风筝大,李余扔得非常用力,连吐出口的字也跟着重了几分:“何必呢!”
李余听着墙后风筝落地的声音,对桂兰道:“叫人去跟吴公子说,风筝并未落我府上,而是落到闻府去了。”
今日旬休,闻奕在家,能替他姐姐出来面见男客,那吴公子当面道了谢,就没有理由再叫他妹妹去找闻素道谢了。
公主府外等候的吴公子信以为真,虽然遗憾,但还是做戏做全套,绕路去了隔壁闻府要风筝。
路上吴公子还叫小厮回去传话给吴夫人,他那没用的庶妹定是故意没看准,把风筝落到闻府去的。
他虽未让自己母亲责罚妹妹,但听他这话便知,那可怜的小姑娘定然讨不了好。
吴公子来到闻府门口,闻府的门房才打开门,就有一颗球从里头飞出来,擦过门房的肩膀,直击吴公子脑门,把吴公子给击晕了过去。
吴公子的小厮连忙去扶,抬头就见门房让开了路,从门里走出来一手持扑棒的少年:“对不住,打捶丸呢,不小心打出来了。”
……
李余烂桃花不断,为了避免麻烦,她开始能不出门就不出门,送来的请帖也都一一推了。
其中有一封请帖是皇后的娘家——齐国公府送来的,说是齐国公孙儿的满月酒。
李余本以为推了就算了,谁知皇后得到消息,气得险些把指甲给掐断。
皇后虽然不喜欢李余,但她很听娘家人的话,知道娘家人想让本家子弟做李余的驸马,便去找皇帝,想要以嫡母的身份给李余选个驸马。
皇帝自然不会同意,他有心让李余嫁给闻鹫,不仅是因为两人私下有过接触,情投意合,更因为闻鹫迟早要回北境,只留下闻鹫的弟弟妹妹,终究还是不能让他放心,李余嫁过去是双重保险。
皇后不知道皇帝的打算,只知道自己身为皇后,居然连一个公主的婚事都左右不了,心里难免憋闷。
后又得知李余推了自己娘家的请帖,火上浇油,自不肯就这么算了。
她在齐国公府举办满月酒那一天,叫人去求索斋把同样被她视作眼中钉的李文谦请到了凤仪宫。
李文谦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规规矩矩向皇后拱手行礼。
谁知皇后冷哼一声,居然让李文谦跪下。
皇后身为一国之母,李文谦虽是皇太孙,但也是小辈,跪她也无不可,便就跪了。
不曾想皇后叫他跪下后便没再叫起,还说他不敬长辈,话里话外,都是要罚他在凤仪宫长跪的意思。
海溪见形势不大妙,便想偷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