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段子:莫言接受采访被问到奖金怎么花,莫言说:终于能在北京买一套房子了。主持人问:那剩下的钱呢?莫言:剩下的慢慢还。 没错,莫言很穷的! 对他来说,获诺贝尔,最大甚至独一的甜头,大概是忽然有笔750万的巨款从天而降,终于实现了他对女儿许下的,60岁前在帝都买房的诺言:这笔钱入账后,他当即在北五环外昌平区某偏僻小区买了套大房子。 说来有点凄沧,此前的莫言,身为名人却非名流,行将花甲之龄,老少三代挤住的,还是九十平不到的单位老房。 他写书一辈子,“在北京买不起一间厕所”… 阿某当然知道这些。 所以,在沈梦溪的劝说下,答应帮着《红高粱》站台,担任已经拍完的《红高粱》的艺术总监… 这玩意纯粹就是借着他的由头卖剧! 搞定这个,该联系的基本联系完了,剩下的基本都是一些采访,不急。 扭头,大小柳亦非还有杨小蜜都在看着他… 沈梦溪问:“看我干嘛?” “…你是怎么知道莫言老师能拿诺贝尔的?” “我不是说了嘛,就是碰巧了…我手里有《红高粱》、《平凡的世界》、《白鹿原》三部作品的改编权,肯定都要改编的,刚好选中了《红高粱》而已!” “就这么简单?” “能有多复杂?” 沈梦溪摊手:“你们不要把我想的太神奇,诺贝尔文学奖我就算想公关,也找不到法子的!” “总有点依据吧!” 沈梦溪短期茶几上杯子,抿了一口水,然后反问:“你们知道《百年孤独》吗?知道马尔克斯吗?知道莫言拿奖的《蛙》吗?” “不知道…” “不知道也正常,但是不知道就不要问了,我懒得说!” 一群学渣打听这个… 沈梦溪就算说了,能听懂? 三女的想了想,干脆坐下了,沈梦溪上楼补觉… 临上楼前,看了看柳亦非。 小姐姐假装没看懂他的眼神… “我老婆不太愿意陪我睡觉,给你俩机会,谁愿意过来…睡素的!” 杨小蜜立刻解话:“睡素的,谁跟你睡?” 闻言,柳施施立刻炸毛:“咋了,你还想发生点什么?” 杨小蜜缩回脑袋:“我就这么一说…” 柳亦非也瞪了他一眼… 沈梦溪耸了耸肩:“开个玩笑…” “你上去睡觉吧…我们在这边清清脑子!” “…嗯,我快困死了…” …… 引用一下新京报记者采访莫言的一段话: 记者:很多人评论你的小说写得过于残酷,像《檀香刑》我确实只翻了几页,就不敢看了。 莫言:我知道你根本就没看过《檀香刑》,你是人云亦云。因为,《檀香刑》中被人认为是“残酷”的那些描写,是到了书的二百多页之后才出现的。“记者从来不看书”,你们看不过来,这可以理解。而不看书又要评书论书,这是你们的职业需要,也可以理解。 这是半开玩笑的话,你不要认真。但你发表时不要删去这段,因为这很好玩,是我作为被采访者的一次温柔的反抗。我们这些作家,被你们这些记者,像橡皮泥一样,捏了几十年,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说几句反驳的话,希望你们也有点雅量,不要删改。 我们家乡有句老话,叫做“猫头鹰报喜———坏了名头”,意思是说,即便猫头鹰报告的是喜事,人们还是不喜欢它。也有人说,“一次为盗,终身是贼。”我写了几个残酷情节,就成了残酷作家,你没看到我小说中那些温柔得要死的情节吗? 按照比较公正的说法,莫言能拿奖,主要是结构玩的好——‘拓宽了文学的边界!’ 在精神上,莫言算是马尔克斯的徒子徒孙,写的是中国的事,用的是魔幻现实主义的手法。 虽然没全继承到魔幻现实,但是他有自己的创新。 在《蛙》中,莫言没有平铺直叙写几十年间的故事,而是用了四封长信和九幕舞台剧完成了叙事。 …… 莫言拿奖这个事,立马上了热搜! 这是中国人首次拿奖! 零的突破。 不管承不承认,足够写进中国文学史的。 说来也奇怪,没拿诺贝尔文学奖之前,很多人说中国文坛繁荣不在,例子就是没人拿诺贝尔;得上了,又说中国文人不配… 总有理! 文学界本身就属于大文娱圈子。 立马很多人打听起了他的作品改编权… 诺贝尔文学奖的加持,可以保证他的作品改编,绝对会收到追捧… 不好意思就是这么现实! 金庸先生仙逝,立刻有有人问‘那他的作品改编权是免费的了吗?’ 对很多人来说,只有事关他们本身的利益,他们才会关心! 多亏他们看了,然后得知《红高粱》的改编权已经被沈梦溪拿到手,而且已经开拍,导演孔生,沈梦溪、莫言出任总编剧,美术总监更是张一某… 就很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