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愿他怨恨我,别把沉重的包袱一直憋着心里。”
“您别这么自责,我们还有机会帮助他摆脱毒瘾,从今往后过上正常人的是生活。”
“我们的帮助对他来说极其有限,最终还是要靠他自己的意志力,把最难熬的这一两年挺过去。”
一把手领导非常信任韩钰,坚信他成功戒断后不会再沾了,就是戒断过程中的痛苦,没有人能替他分担。
还有毒品对他大脑的造成的损伤,这是不可逆的。
曲严:“我或许找到了,能让韩钰的戒断过程没那么痛苦的办法了。”
一把手领导:“会有吗?什么办法你说说看。”
进入到主题后,曲严更加精神了。
“这就是我来找梁局的主要目的,我前面去找过黛老师,她了解了韩钰的情况后,已经有了帮助韩钰的办法,让韩钰能没有痛苦,且高效的戒断毒品,但是需要先跟您通个气,得到您的支持。”
“你确定?她真的有能力做到?”
曲严:“黛老师能做出仿生的器官,还有我手术时用的止痛器,止血机,包括我刚才提到的睡眠仪,都是她的公司做出来的。”
直属领导:“梁局,要不这件事交给我,我来负责找曲严嘴里的那位黛老师谈谈。”
一把手领导思忖着抽完最后一口烟,接着将烟屁股按在烟灰缸里。
“你去忙你的事,这件事我负责,我亲自去了解一下情况。”
他特意空出了半天的时间,在曲严的引导下,去看了黛笠的公司。
他此次前来主要是了解详情,即便是确定协作关系,到真正实施那天肯定是好久之后的事了。
让他没想到的是,他人才刚来,黛笠先把东西做好了。
梁局默不作声地看了曲严一眼,怀疑这一出先斩后奏就是曲严和黛笠一手策划的。
曲严很无辜,他也不知情啊,黛老师的效率怎么能快到这种地步。
黛笠把一个类似于膏药的金属贴片叫作戒断仪。
“他的工作原理是通过刺激大脑,使大脑能正常的通过脑下垂体分泌内酚酞等氨基化合物,调节人的精神状态,给关节肌肉止痛,让人能自主自我的获得愉悦感。”
“而且在戒断治疗过程中,不再需要戒断药物。”
现在的戒断治疗都不是强行断药,而是通过阿片类化合物进行替代治疗,此药物兼具激动与拮抗活性,能有效缓解、控制成瘾性症状。
如此的药效必定也对人体也会产生一定的伤害。
所以黛笠选择了一种不需要使用阶段药物的方案,能在最大程度上降低阿片类药物对人体的伤害。
梁局背着手仔细打量了一番,又抬起头看着黛笠,抛出了一系列的问题。
“你的意思是这个铁片能让人自动分泌多巴胺?那每次分泌的量又是多少,该如何控制?停止使用之后多巴胺又将如何获取?会不会让使用者对你的这个戒断仪产生依赖?”
黛笠:“我先解释一下,戒断仪不是刺激大脑分泌内酚酞,而是调节脑下垂体,促使脑下垂体开始正常工作,使得人体在需要多巴胺奖励的时候,自主本能的进行分泌,不管任何时候,戒断仪不会给出哪怕一丁点的多巴胺奖励。”
梁局听完后没有马上表态,而是思忖着其中的可行性。
曲严却对此抱有极大的期待,觉得非常有必要试一试,他密切观察着梁局的反应。
过了好一会,梁局才开口:“你解释的很清楚,我也理解了你的整体思路,你的想法很超前,或许是个不错的解决放方法,但我不敢贸然的给他用,不管是有效还是无效,都会影响他现在的戒断方案。”
“梁局!”曲严急了,“您都只看了一眼,还没看见到真实的使用效果,怎么就能拒绝这个方案呢?”
梁局摆摆手,让他稍安勿躁。
他对黛笠说:“请允许我有点私心,我不想让我手下的人当第一个试用者,我可以安排其他的人来配合你,如果他们试用完疗程后,达到了理想的效果,再让韩钰换成你的方案。”
曲严:“梁局,这样要耽误好多的时间。”
一个疗程要一两个月,等其他人的疗程结束,那就太晚了。
梁局说:“我知道你很急,我也跟你一样很急,但我只能选择最稳妥的方案,不能让韩钰冒险。”
曲严身上的一股劲泄下来了。
梁局说的很有道理,不能让韩钰第一个冒险,可是他又不忍心,看到自己的老搭档继续遭罪。
“大家顾虑那么多,不如让韩钰本人自己选择。”黛笠觉得谁都没有资格替韩钰做决定,韩钰才是最终的话事人。
曲严眸光一亮。
梁局沉思了片刻,还是同意了黛笠的提议。
“就让韩钰自己选择吧。”
过去的十年韩钰没有自己的选择,他就像是棋局中的棋子,身位白棋的他,不得不涂上了黑色的漆,藏匿于执黑方,看黑白双方博弈,全盘接受他们每一步排兵布阵。
现在也是时候,将人生的棋盘交回到他自己手中了。
黛笠和他们一起去见了韩钰,韩钰的情况比较特殊,必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