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不过泄露犯人的信息是严重错误,他不敢跟我说,现在整个大环境都变了,说不定管控的没那么严了,不过也不能抱太大希望,我都已经好多年没跟他联系了,说实在的,连他还在不在世都不太清楚……”
翟凤玲,“那麻烦刘处长看能不能联系上你这个朋友,不管怎么说,也是个希望,我妈岁数也大了,希望有生之年能姐妹团聚,我们做儿女的,想要满足她这个愿望。”
刘东顺,“理解理解,我一定会想办法联系上这个朋友的,有消息立马跟你说。”
翟凤玲,“谢谢刘处长,刘处长,这件事,还请不要跟娇娇,就是我妹妹翟凤娇说,她年龄最小,又刚结婚,我妈不想让她操这个心。”
刘东顺,“行。”
其实刘东顺刚才还想跟她说,请许航帮着查多好,许家认识的人多,而且还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查起来要容易的多。
不过人家的家事,他也不愿意多插嘴,所以也没有说别的。
翟凤玲从刘东顺那儿出来,去机械厂找钱秀芝,把刘东顺的话跟钱秀芝说了。
钱秀芝,“你爸跟娇娇的亲爸是战友,两人关系不错,当初你爸把娇娇抱回来的时候,跟我说是娇娇的爸妈犯事了,刘东顺又说他见到这个人是在劳改农场,而且这个人还是个犯了大错误的,这不都对上了……”
翟凤玲,“刘东顺说的那个人就是娇娇亲妈。”
钱秀芝愁道,“那除了知道娇娇亲妈在扬城那个劳改农场待过,别的还是啥都不知道啊。”
翟凤玲,“娇娇爸妈叫什么,我爸都没跟你说?”
钱秀芝,“你爸以前跟我说过,就是他俩名字都有点拗口,我没记住,只记得她爸姓沈,她妈姓韩,我见了他俩都是喊沈兄弟,大妹子。”
翟凤玲,“……”这名字到底有多拗口。
翟凤玲,“刘东顺说了,想办法联系上以前的朋友,咱们就等他消息吧。”
钱秀芝叹了一口气,“也只能这样了。”
再说刘东顺,当天下班回到家,就在家里翻找。
他媳妇见他翻箱倒柜的,就问他,“你找什么呀?”
刘东顺,“我以前离开扬城劳改农场的时候,有一个小笔记本,上面记的都一些人的地址,你还记得放哪儿了吗?”
刘东顺媳妇,“这都多少年了,怎么又想起找这个了?”
刘东顺,“我有用,你记不记得放哪儿了?”
刘东顺媳妇,“你在床底下那个木箱里找找看,如果没丢的话,估计就在那里。”
刘东顺趴地上往床底一看,果然有个木箱,他把箱子从床底拉了出来。
箱子上落满了灰尘,而且还上着锁。
因为时间久远,锁都生锈了。
钥匙他也早就不知道放哪儿了,便干脆撬开了。
里面的东西倒还好好的,都是些书和他用过的笔记本。
他在最下面找到了他要找的笔记本,一页一页翻过去,最后停下了,这一页上面写着一行字:原文斌,西省黄陇县五星人民公社原家村。
因为他们的工作经常调动,怕留工作址以后联系不上,所以当时留的都是老家的地址。
不过就算是知道老家地址,也不是一天半天就能联系上的。
不过好歹是有了条线索。
只要循着这条线索追下去,说不定就能找到那个人。
这么多年了,他心里其实一直记挂着,当年他醒过来的时候,那个姑娘就蹲在他身边,关切地看着他,见他醒了才站起来走了。
从此以后,他再也没有见过她。
他离开劳改农场的时候,甚至都不知道她是死是活。
当年的劳改农场条件恶劣,吃不饱穿不暖,干的活又重,不少人都抗不住,无声无息的死了。
但愿她还活着,还能有机会姐妹团聚。
进入12月份,天气越发冷了,大北风呼呼的吹着,刮在脸上,跟小刀子似的。
下了课,她推着自行车就往大门口跑。
许航在大门口等着她,见她跑过来了,围巾都没围,便把围巾展开给她围上了,围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两个大眼睛,“天冷,别把脸冻皴了。”
确实是冷,就这一会儿的功夫,手冻的冰冷,都要握不住车把了。
翟凤娇冲着手上哈了哈气,“走吧。”
许航仰头看了看天,“怕是要下雪了,下雪了路滑,你别骑车了,我带你回去。”
以前翟凤娇也经常把车子放在单位,然后许航带她回去,早上再把她送过来。
翟凤娇就把车子又推了回去,放在了停车棚里。
班上一个同学去推车回家,看到她把车子又放回去了,问她,“咋又放回来了,不骑车了?”
翟凤娇,“许航带我回去。”
那人羡慕道,“你家那口子,对你可真好。”
翟凤娇笑了笑没接话,心里却是美滋滋。
许航对她确实是很好,很体贴她,她偶尔任性发脾气,他也很包容她,都是哄着她,反正他俩结婚快两个月了,都没见过他在她跟前有不耐烦的时候。
翟凤娇冲那个同学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