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就问,谁家阿玛有这待遇!
说出去还不得把那些老老少少的爷们给羡慕嫉妒死,谁家有这么乖巧懂事的崽崽?
要不是康熙要给朝臣竖立成熟稳重的形象,他早就抓着那些老头夸他大胖儿子了,怎么都夸不够的那种!
康熙这边还在父子亲情,远在东北的那些纨绔子弟,还在那水深火热当中。
毕竟条件艰苦,为了方便喝水,他们自己打井,只是出水的东西跟一般的井不太一样,用的是康熙让造办处做的。
就康熙那学神的基础,自然是一眼就明白了,那水井的用处,方便省力,当然是要用起来!
原本是要给保清办满周岁的生日宴的,只可惜,康熙被三藩气到了,办宴会?办个大头。
谁敢去触康熙的霉头,不办就不办吧,只是后宫简单的弄了个抓周,也就比赛音察浑好了一点,身体不好的赛音察浑,被康熙好好养身体别瞎折腾为由,反正就没怎么弄抓周。
保清还好一些,有承祜这个哥哥亲自出马,这抓周不说办的豪华吧,好歹还热闹一些。
自然是无法请动太皇太后和皇太后她们的,但礼物一样不少,哦,之前的赛音察浑的抓周,承祜礼数也没什么差错,礼物到了,人却没有去。
不是他不想去,而是阿玛不允许。
康熙清楚明白的表达,他的弟弟们没有承祜一人重要。
虽说有点小感动,但是承祜还是喜欢保清哒,其实他也比较自私吧,毕竟他清楚的知道,赛音察浑会夭折。
所以他从没有主动的去接触这个弟弟,就是不想以后送走弟弟会伤心难过。
人就是这样,对没有投入感情的陌生人,失去的时候也就不会有那么严重的感情负担。
“嘚嘚!”满周岁的保清十分霸气,已经能扶着墙走路了,还不喜欢有人扶着他。
现在的小家伙已经成了最让人头疼的时候,明明走不了几步,偏要自己走。
“保清,是阿哥,不是嘚嘚。”承祜心累,这小家伙牙没长齐,说话还漏风,怎么纠正就是不听你的。
“嘚嘚!”保清认真的跟着喊了一遍。
好的,纠正无效!
这么固执,你是属牛的吗?
不!你是属鼠的呀!
保清保持无辜的小眼神望着他哥,一脸你在说什么呀,保清听不懂的表情。
承祜能怎么办,当然是宠着啊,自己的弟弟,哭着也要宠下去,更何况他还等着弟弟再大一点可以陪自己玩耍呢。
某人完全忘记了自己五岁,很快就要去上书房读书的事。
当然了,就算他记得也没啥,眼前的快乐最重要,上学什么的,只要他摆的够烂,谁还能强迫他学习不成?
好好读书是不可能好好读书的,他又不需要参加高考,更不可能参加科举,读的原地飞起,他阿玛只会来一句应该的。
呸!
鸦鸦的人生目标是吃好喝好玩好,又不是带领人类冲出地球。
就目前的地球科技,他就是学到吐血,也学不出个什么玩意来,最多证明了地球是圆的?
承祜目前所有的动力,那都是为了能吃到更好吃的东西!
吃,才是第一生产力!
“看哥哥今天给你带了什么礼物。”承祜表示不跟弟弟计较这些,毕竟弟弟还小。
承祜时不时的会给保清带点小惊喜什么的,今天也不例外,其实都是宫中绣女的功劳,因为弟弟还小,承祜不敢给保清弄那些容易伤到自己的玩具。
他按照以前自己见过的婴幼儿的玩具,让绣娘给缝制的玩具,里面还塞满了棉花,看起来胖墩墩的十分可爱。
作为皇子,保清自然也有丝绵的衣服裤子,可小孩子容易尿湿,所以衣服换的勤了,这阿哥的待遇那也是有限额的,他现在穿的,就是棉裤,暖和是挺暖和的,就是冬天穿棉服不是太方便,不如穿的丝绵轻巧,一般人可没这待遇。
鸦鸦开始想念羽毛的日子了,没有羽毛,还不能弄点鹅绒鸭绒?
“怎么给保清穿的棉裤。”承祜是宠弟弟的,见弟弟换上笨重的棉裤,走起路来更加的不稳当了,不禁皱眉问道。
这个时候,宫人倒是觉得阿哥有点像皇上了,那皱起眉来的神色都一样。
立刻宫人们跪了一地,谁也不敢答话,弄的称呼有那么一秒尴尬。
不过承祜一向标榜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怎么?我问上一句,就跪给我看?”吓唬谁呢!
他要真是个四五岁的孩子,或许真的会吓到,偏偏他又不是,道德绑架更是别想,只要他没有道德,谁也别想绑架他!
承祜学他阿玛的派头,直接冷哼一声,没错,在那乾清宫里,鸦鸦别的没学会,狐假虎威学了不少。
“怎么,还想吓唬主子了?”承祜身边的小太监立刻站了出来,他可是皇帝放在阿哥身边的人,这时候要什么都不做,回去怕不是又要落得个被换掉的命运。
谁都知道承祜可是康熙最重视的儿子,跟他对着干,脑子没病吧?
就目前后宫的那些嫔妃的等级,有谁能跟赫舍里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