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而是当做纸媒的博物馆或城市地标。
这次段厉只留了一个字:树。
赖歌满头问号:树是什么意思?你就不能多写一点?或者写个集合地点也好啊。
带着一头雾水离开的赖歌没有注意到,就在他看到的标记下方,还有一条被油漆掩盖的信息。
十多年前,一位被聘来重新粉刷图书馆的油漆工看到墙面留下的看不懂标记,以为是小孩涂鸦,毫不客气地全都给用新涂料覆盖。而段厉留下的那个树字,因为造型很漂亮,油漆工见猎心喜,觉得这个标记很有艺术性,特地把周围都重刷了涂料,只留下这个圆圆的中间有颗小树的标记。乍一看,就好像特地留下的花纹,近看远看都很好看。
就是因为这个标记太完整,赖歌也没想到段厉还会留下其他标记,也就没想到要用透视能力看一看,其实就算用到透视能力,那些被涂料覆盖的标记能不能看到也是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