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和我身边的每个人相处得很好。”
因为他戴着墨镜,艾马尔看不到他的眼镜,可他真的感受到了他的一点点疑惑。
这让他不由失笑道:“这显然你不具备的天赋。如果你能和每个人都搞好关系,你就不会是拉斐尔。”
拉斐尔挑眉:“是赞美?”
“当然。”
拉斐尔笑了笑,就发现艾马尔出了店后就像是在找着什么,“要找什么?”
“一家美发沙龙,据说离得不远。”
“你想剪头发?”
拉斐尔挑剔地看着他的卷毛,以阿根廷的标准甚至称得上有点短。
“奥里给我发了一封短信——你那是什么眼神?”
即使隔着墨镜,艾马尔都看出了他的嫌弃。
拉斐尔冷声道:“他屁事太多的眼神。”
结果艾马尔直接怼道:“他说让我肩负起我的责任,管好你,让你用最好的形象出现在球迷面前。我觉得他说的很对,你有什么意见?觉得我管太多吗?”
拉斐尔哪敢有意见?
要是敢有,当街就能引发家庭矛盾。
更重要的是他从不反感艾马尔插手他的生活细节,甚至觉得现在有些“咄咄逼人”的卷毛很可爱。
但他还是小声逼逼:“我更希望是你想让我换个发型,而不是因为他。”
艾马尔都快被他气笑了,只能给他顺毛:“我喜欢你的长发,但我也知道你不喜欢吹头发,亚平宁的冬天比西班牙冷多了,换个短点的发型没什么不好。”
这让拉斐尔心甘情愿陪他一起找那家店。
不过等到了店里,他对艾马尔的发型有亿点小看法。
艾马尔的意大利语进度虽然在英语之上,也听不清他和发型师到底说了什么,只能等他回来问:“你跟发型师说了什么?”
拉斐尔淡定道:“一点建议,我难道没有建议权吗?”
艾马尔没有否决他的建议权,只是用眼神继续表达着自己的质疑。
他知道拉斐尔的品味不错,很早之前他的穿衣风格就受到追捧。
可有些事情得讲基本法——
看看他那张脸,再看看他那身材,艾马尔觉得就算他剪个光头,也能帅炸全球。
他们两个人完全不是一种风格。
拉斐尔直接无视了他的眼神。
艾马尔留过最囧的发型就是那个爆炸头,在那之后他能接受他的全部发型。
他本来也没想逼逼,直到他那位硅基友人给他推荐了十几个适合艾马尔的发型,每一个都让他有点性趣。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告诉发型师?
虽然他坐下来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过河拆桥,再次屏蔽了那位偷窥成癖的硅基人。
事实证明他是对的。
所以他非常大方的给了发型师一笔丰厚的小费。
这让艾马尔离开店前又看了一眼镜子,镜子里的自己还是卷发,可它们看上去像天上的云朵一样轻盈。
他又看了一眼拉斐尔的嘴角,忍到出门,才轻声问:“这么喜欢?”
拉斐尔只是给了他一个眼神,就冲一堆蹲点的记者招了招手。
心情就是这么好。
本来跟着他们的记者还没那么多,但当他们去了美发沙龙一切就不同了,谁都想拍到拉斐尔的新发型。
而此刻记者们只拍到了让米兰城的姑娘心碎的画面——
拉斐尔的头发,又剪短了!
虽然这次没上次那么彻底,长及耳后,可他们深信,这依然会让米兰城泪流成河!
在头发上花了太多时间,拉斐尔他们也没有多少时间采购,索性提前回家,顺路接了路易斯。
晚上他们一起吃了晚餐,拉斐尔还主动将照片上传到了work上。
他想亲自和球迷分享自己的心情——
就是这么棒!
接下来的时间,比起出门艾马尔更喜欢泡在家里。
这让拉斐尔再次意识到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宅男。
比起逛街,夜店这种选项,他更喜欢跑到前院去学习射|击,或者单纯地沉浸在游戏的快乐中。
下午的时候拉斐尔往往会拉他去健身房,闲暇时也会一起踢踢球,但这种踢球更多是在享受足球,或者是打打网球。
“他们看上去已经退役了。”第一次看到他们相处模式的艾瑞克评价道。
“我也觉得看透了他们退役后的生活,他们肯定很能宅,有网线就行了,不然给他们一个游戏机,或者一个皮球。”肖恩说。
不过拉斐尔也并没有打算一直宅下去,尤其是当他有2张意大利队家属席的球票时。
送他球票的是BOBO。
这家伙打着送票之名,来他们家蹭了一顿饭,期间盯着他和艾马尔看了好几次,才在他撵人之前贼笑嘻嘻地走人。
拉斐尔笃定这家伙看出了什么,不过他并不在意,而且这家伙看似嘴巴很大,却比谁都懂得说话之道。
对于去现场看球,艾马尔果然有很高的热情,这场比赛还是意大利和丹麦,颇有看点。
1998年世界杯,意大利在四分之一决赛的常规时间未能和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