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了。
从他的话中体会到 killer的淡淡不满与坚决不插手的决心,芝华士只能暗叹一声:“好吧……”
“我去总可以了吧?”芝华士有些郁闷的揉了揉自己的额角,然后慢悠悠抬眸,语气变得有些凝重:“不过,琴酒——”
他的眼眸凝视着琴酒平静无波的绿眸,神情也敛默下来:
“你最近——”他迟疑着:“似乎变化有点大?”
对面的人没有回答。
半晌,银发男人轻笑一声,幽幽冷道:“是吗?”
“我只不过是……想通了一些事情而已。”他漫不经意的说。
顿了顿,男人淡淡撇了眼芝华士,语气平静如故:“芝华士——”
对面的同僚抬眸看他。
在对方疑惑的目光中,琴酒晒笑一声,“即使我们认识多年,但如果有必要的话,你一定会对我下手。”
以威士忌酒为名的男人奇怪的打量了一眼琴酒,理所当然道:“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那么你也应该理解——”
琴酒的指尖微微一颤,仿佛蝴蝶轻柔的落在花瓣上,仿佛微风悄悄拂过树枝。
然后风平浪静,一切归无。
一切都没有变化。
就好像他不曾犹豫过。
就好像他不曾给予提示。
银发男人狺然道:
“那么你应该明白——我也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