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此情此情之下,这个事实就自然而然的成为了一个佐证。
“你大概已经知道了吧。”席拉微微垂眸后,一点一点的扬起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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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难言的沉默之后,席拉终于再度开口。
“其实我觉得,哥哥说不定也知道了。”
女孩子和和气气的说着,微微偏了一下头。
这个动作令她平白多出了几分娇俏感,她额前的碎发随着重力的微妙转移而悄悄散落,如诗如画的眉眼间透出一点凉凉的自嘲,轻薄的唇漫不经心的抿起又松开。
“不过我没有想到,你也猜到了。”她终于直视琴酒
“或多或少吧。”琴酒慢条斯理的开口:“这一趟去俄罗斯,我还是有不少收获的——”
言归正传。
“不打算自己交代吗?”琴酒问。
“说得好像我才是犯人一样。”席拉仰头发出一声笑:“角色颠倒了哦琴酒大人。”
琴酒没有理会这种粗糙的插科打诨。
他不喜欢做毫无目的性的事情,选择今天摊牌,他是一定要得到一个结果才行。
——而且还必须得是他满意的结果。
席拉当然知道琴酒是不可能就这么简简单单被糊弄过去的,事实上,她也不打算糊弄琴酒。
面对这个男人,做朋友永远比做敌人来的划算——就算做不了朋友,维持合作关系也是不错的。
席拉轻笑一声。
她的容色本就惊艳,此刻的清薄一笑,也宛如风过千山、穿花拂柳般洒脱自在。这个时节已经不是春天,然而她的笑却令人想到了春天,想到了春天枝头烂漫开放的桃花。
桃之夭夭。
开到极致,就将要凋谢的灼灼其华。
她站了起来。
脊背挺秀如同一根青翠欲滴的劲竹。
基于席拉并没有携带什么武器——而且就算携带了,他也不害怕——的前提,琴酒并没有做任何多余的动作,只是简简单单的看着席拉的一举一动。
他在等。
席拉果然也没有让他多等。
下一秒,她抬起手,指尖触碰着自己领口的纽扣,下颚微微扬起露出修长皙白的脖颈。灵巧的手指一扣一推,一颗黑色的纽扣就这么被解开了。
今天的天气很好,席拉穿的衣服也不多,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件蓝色衬衫外套烟色天青纹风衣。进门的时候,风衣已经被她脱下来放在了手边。
她身上只有一件带着纽扣的衬衫。
而现在,她开始解纽扣。
琴酒:“…………”
琴酒:“…………!”
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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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扣解起来可真方便啊,眼看着席拉身上衬衫的纽扣已经被一颗一颗解开,面前的妹子还没有收手的打算,琴酒面上神色不动,心里已经快懵逼了。
说实在的,他并不介意一夜情,更不介意跟这么漂亮的姑娘来一发,然而——
然而他真的没有跟席拉来一发的打算!
他是这么公私不分的人吗?!
就算是,被海恩知道了这个妹控绝对要炸好不好?!
席拉终于停手的时候,身上的衬衫被她脱下大半。
女孩的身材很好。她不是传统中人们喜欢的大胸妹子,身材却也称得上一句玲珑有致。该有的地方都有。
她的皮肤很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混血的缘故,即使是面容更偏向于亚洲人,她的皮肤比一般的亚洲人更白;亦或者是因为身体原因,这种皙白仿佛一碰即化的积雪,带着脆弱与病态。
肌肤的底子是细腻且光洁的,于灯光下泛出一种细微的光彩来,衬着黑发女郎那一双醉人的蓝眸子,愈发显得光彩夺目。
她的锁骨格外精致,一根根的骨头几乎历历可数,构建出几乎完美的弧度。肩膀圆润却并不显得脆弱,肌理紧致、肌肉薄薄的一层,显出力量感,却不过分夸张。
席拉并没有把衣服全脱了,她的衬衫脱到一半,上半部分因为重力原因懒懒散散的挂在胳膊上,浅浅的蓝映着女子肌肤的白腻,带着一种近乎神性与纯粹的美感。
她的蓝眸子熠熠生辉。
大半个胸露了出来,轮廓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清晰。
琴酒并没有把注意力放在这上面。
因为更为清晰的,是女子胸前,靠近心脏处的深深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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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疤痕几乎称得上狰狞可怖。
厚厚的一层歪歪斜斜的落在女子白皙的肌肤上,形成一条色差强烈的凸起肉斑,宛如一条粗壮的狰狞长蛇扭曲着身体盘在雪地上,格外的醒目。
疤痕的形成看上去已经有一段时日了,以琴酒的眼力,他可以很准确的分辨出这是一道陈年旧伤,而且是刀伤。
他可以肯定,以这伤口的显眼程度来看,当时刀砍入肉中的程度,绝对不浅。
他也可以肯定,如果席拉的心脏不异于常人,就凭着这种伤势,她十有**活不到今天——估计坟头的草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