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强大的推理能力,也需要足够的线索啊!
琴酒没有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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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一如既往——虽然心里不知道已经是如何惊涛骇浪——的贝尔摩德保持了自己的仪态:“为什么这么说?”
琴酒十分坦诚,他知道,这时候自己的坦诚只会化成对方的压力:“波本对我说,他知道,‘那天直接参与进来的人,席拉、芝华士、以及赤井秀一,而间接参与的,则是朗姆和海恩。’
。”
金发女人的眸子微微一凝。
琴酒将一切尽收眼底,却不为所动:“你说,他是怎么知道的?”
贝尔摩德觉得自己的头开始疼了起来。
太阳穴突突的在跳,如果不是琴酒在,这位谈笑间杀人于无形的大美人,估计就要抬手扶额了。
不过琴酒在,于是她放弃了这个念头。
不仅如此,她甚至连表现出自己烦闷的姿态,都不得不尽力克制。
说实话,贝尔摩德的内心,此刻也是崩溃的。
不可否认,即使波本捏住了她的把柄,但这所谓把柄,也不是护身的万能药——想要她因为某个把柄而心甘情愿的被利用,这未免也太小看贝尔摩德了。
这点,波本也是心知肚明的。
而她之所以会将有意无意的透露一二……其实本质上还是有点看好戏的心态在的。
各种意义上的好戏——不仅仅是对波本这个人的……还是,对组织的。
毕竟,把水搅浑,才更有意思。
不过她也不指望这件小事能带来多大的影响,更多的其实还是她想找点乐子。充其量,算是恶趣味吧?
怎料这一次居然把自己坑了进去。
金发女人叹了一口气,心知反驳无用,神秘一笑,曲起右手食指抵在色的唇上,笑容妩媚动人:“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秘密使女人更有女人味)。”
对面的银发青年嗤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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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没有停下——
他绿色的眼瞳呈现出一种冰冷的色泽,这种冰冷不像是简简单单不化的严寒冰霜,而是冬日湖面凝结而成的冰层。
表面是冷的,内里却仍是流动的。
“之所以说,我间接参与其中——”他的声音略微放慢,给波本留下了足够的思考时间:“是因为海恩是我通知的。”
他看着波本罕见的流露出茫然的脸,选择实话实说——至少在有限范围内,选择实话实说:“是我‘拜托’海恩出手的。”
——虽然这种‘拜托’的方式,海恩表示实名谴责就是了。
“不过我的初衷,倒不是让苏格兰去死。”
琴酒轻描淡写。
不得不说,这句绝对是大实话。
波本蓦然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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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发女人叹了一口气,心知反驳无用,索性神秘一笑,曲起右手食指抵在色的唇上,笑容妩媚动人:“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
对面的银发青年嗤笑一声。
“别拿这句话糊弄我。”琴酒抬起眸子,单手曲起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玻璃茶几。
茶几上摆放着新鲜的水果,两瓶免费赠送的矿泉水,以及贝尔摩德先前开启的葡萄酒和两个玻璃高脚杯。
琴酒不带任何感**彩的扫了它们一眼,觉得嗓子隐隐有点发干。
不过现在不是润喉的时候。他想。
对面的贝尔摩德保持微笑,显然是在等待着什么。
琴酒微微眯眼,“我记得,大明星莎朗·温亚德似乎有个朋友吧?叫什么来着?”
藤峰有希子,同样是著名女演员。
——或者该叫她,工藤有希子。
贝尔摩德垂在身体一侧的左手稍稍动了动,她的食指不引人注意的微微蜷缩了一下。
琴酒没有错过这个细节:“我该叫她藤峰有希子,还是该叫她,工藤有希子?”
他慢条斯理的陈述着,这种姿态反而可以带给对方更大的心理压力:“藤峰有希子在年仅二十岁时就退出影坛,虽然她的现状不好找,不过我还是有法子的——她和丈夫工藤优作定居洛杉矶,对吗?”
琴酒停顿数秒,接着几秒前的话语:“洛杉矶与纽约……相隔多远来着?”
空气似乎凝固了。
琴酒好整以暇的保持沉默,一双绿眸似笑非笑的看向贝尔摩德。
看向垂着头,蓝瞳紧缩的,贝尔摩德。
几秒之后,女人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你想说什么?”
琴酒微微偏头,嘲弄般的重复着贝尔摩德先前的话语:“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现在呢?”
“你想说什么?!”
金发女人加重了声音。
她湛蓝的瞳孔中呈现出一种与几分钟前——甚至几小时前都截然不同的凌厉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