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净。

从镜出来，夭夭脱力跌坐地，镜还延续着莲火焚烧的画面，容慎的魔丹因火焰烧成一条条裂缝，里面困着的是容慎最后一口魔息。

消散于莲火，那他该是多疼。

夭夭沉浸镜的未来，泪水大颗大颗掉落无法控制，魂裂心脏的疼痛传遍四肢百骸，痛到无法喘息。

“你想让我怎么做？”夭夭妥协了，她做不到让容慎陪她向灭亡。

“很简单。”隐月收回因果镜，蹲夭夭面前，一字一句说道：“你未死前，离开容慎。”

以容慎的聪，不会猜不到补魂草是仙派的阴谋，但他定猜不到补魂草会要了夭夭的命，隐月道尊不需要夭夭隐瞒太多，他只要夭夭隐瞒下自己要死的消息。

只要他不道夭夭会死，那幻虚大陆就能避免一场泼天浩劫。

夭夭又开始流鼻血了。

已经不清是魂裂痛还是心痛，她胡乱擦去鼻上的血，忽然笑出了声。

摇了几下，她又笑出了眼泪，“说白了，你的意思是让我就算要死，也要死远一些对不对？”

隐月道尊眸色微变，缓慢站起体，他冷淡的语气终于稍显柔和，“我已经为你寻好去处，等你处理好，便让燕和尘接你去。”

看来都已经为她找好坟了。

夭夭已经懒得再计较这些，垂下眼睫没回应。

就算她不说话，隐月也她会答应，微微侧颜，他望着远处道：“容慎找你。”

他必须要离开了。

隐月离开之时，夭夭：“我还多久时间？”

“不服补魂草，七窍流血五日内亡，继续服用补魂草，十日后魂裂破碎亡。”

一个是活得短些死的痛苦，另一个是多活几日死的更加痛苦，夭夭没得选择，为了让容慎看不出题，她只能选择第二种方式。

“原来还这么久。”十日，夭夭已经很满足了。

隔绝外界的光墙撤离，隐月消失原地化为一片霜花，当他离开九幽都时，他残留魔宫的意识听到夭夭轻喃了声：“足够我看一场大婚了。”

“……”

夭夭最近吃了太多易上火的东西，近来总是流鼻血。

容慎看着她服用了两日的驱□□，才让她流鼻血的情况得到好转。上火的情况一好，她就嘴馋偷偷吃了一大盆辣肉，容慎找到她时，小小的一团缩后厨缝隙里，略显慌乱的抬眸看向容慎，弱弱了句：“你要来一块吗？”

容慎将她拽出来，想打下不了手，想骂又怕她哭，最后他只能将人狠狠按榻上一通啃咬，夭夭喊着疼，容慎略微停下动作：“疼能让你少吃些吗？”

夭夭说不能，于是容慎就发狠的想，他让她疼死算了。

原本，两人的大婚是半月后，夭夭软磨硬泡非要让容慎提前，于是就定了三日后。

容慎道：“我还未寻到你想要的对戒。”

夭夭亲了亲他的脸颊满不意，“我早就不想要对戒了，我现只想要你。”

吃多了补魂草，夭夭强壮如一小牛，施着灵力把容慎往后推，轻轻松松将毫无防备的小白花按榻上。

现容慎早就不能称为小白花了，夭夭就喜欢这样唤他，偶尔一声容小花唤出，容慎听多了抬眸扫她一眼，终于出多年来的疑惑：“你为总唤我小白花？”

夭夭噗嗤笑出声倒容慎怀里，笑够了，她捧着他的脸仔仔细细描绘了一遍，“不像吗？”

“嗯？”容慎被她摸的面容发痒，心思飘忽。

夭夭又戳了戳他额间的魔印，“你长得就像一朵小白花呀，白白软软干干净净，让人见了想要捧手心呵护。”

“惜，现你不是了。”

容慎搂住夭夭的腰，“那我现是什么？”

“唔……”夭夭想，“小黄花吧，或者小红花也行。”

魔最喜红黑，所以容慎能够理解夭夭唤他小红花，但他不解为还个小黄花。

“你的不道吗？”夭夭将脸贴了容慎脸上。

轻轻蹭了几下，她伸手去拽容慎的衣服，他脖子上咬了口牙印一脸的神秘，“你很快就道了。”

容慎按住夭夭乱动的手，顶着满脸的口水印子，聪的他很快了解黄花的含义，微微眯眸，他被气到了反笑，“不觉得你自己才更像小黄花吗？”

夭夭扣容慎玉扣上的手被拦住，夭夭挣扎，容慎施力，两人好一阵拉扯，容慎被她折腾的呼吸错乱，无奈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想要你。”夭夭想让自己乐观些。

既然死都要死了，她总不能死前还要这么克制自己吧。

容慎想也不想拒绝，“等到大婚那日……”

话未说完，夭夭就用爪爪按住他的唇瓣，晶亮圆润的瞳眸带着几羞恼，凶巴巴喊着他的名字，“你是不是不行？”

“你是不是的不行？”

容慎面无表情将她从上扯下，他起时，夭夭噗通又跳到他的背上搂住他的脖子，故作惊讶道：“啊，你不会是想骗婚吧？”

“你不行，你怕我婚前发现不敢嫁给你，所以你想拖到婚后……”

夭夭平日太乖对容慎太顺从了，所以容慎从不道，夭夭想要气人时，的能将人气出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