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叫转移(还真的变成一桩刑事案件了...)(3 / 4)

门都给反锁了。

他和小旺只好另睡。

第二天是周末,陈美兰昨天累了一天,再加上有汉堡给孩子们吃,于是准备起来简单给孩子们冲个豆奶,就准备继续睡回笼觉的。

不过这时有人敲门了,小旺要跑去开门,阎卫却变了变脸色:“小旺,别开。”

小旺于是停在原地,还好奇的问阎卫:“二伯,是不是爷爷回来啦?”

阎卫说:“没什么,都装聋作哑,不要理外面的人。”

但显然,树欲静而风不止。

再过了会儿,又有人在敲门,这回是崔自翔在喊:“阎卫,米兰和王阿姨回来了,王阿姨给你带着你最爱吃的灌汤包,怎么不开门啊你。”

“爸爸,开门呀。”是阎哈奶兮兮的声音。

阎卫听见阎哈的声音,眼圈红了红,但还是把小旺掰了回来,不肯开门。

陈美兰估计,昨天他们夫妻来了,今天阎佩衡又要回来,米兰这会儿上门,应该是来求合的。

二伯哥的事情,陈美兰本不需要管,她连热闹都懒得看。

阎卫想做缩头乌龟,就让他继续做吧。

反正等阎佩衡回来,收拾的是他。

但家门外大概聚集了很多人,阎肇这种好面子的人不能忍,他走过去,一把把门拉开了。

这还是陈美兰头一回见王戈壁,米兰也在,迎门照面,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妇女,穿一件藏青色的呢子外套,特别清瘦,皮肤很白,就是头发有点太少,烫过,打理的非常精致。

乍一见阎肇,她有点愣住:“阎哥还没回来?”

阎肇未语。

一白遮百丑,王戈壁的文静和清瘦跟胖胖的崔阿姨形成了截然不同的反差,而且虽说老了,但她面相并不显老。

看起来还挺有点女性魅力的。

她手里提着一个老式的,陈美兰只在电视剧里看过的,老北京人用的食盒,不过并不进门,伸手把食盒给了阎肇,说:“外头的早餐都用老油,油也大,不安全,我给你们蒸了些灌汤包,这是阎卫爱吃的,提着。”

说着,她并不进门,看阎肇不接食盒,于是递给了米兰,目光中颇有些长辈的威严,穿过阎肇再看一眼阎卫,俩眼责怨。

转身,掏钥匙去开隔壁的门了。

阎哈长高了不少,瘦瘦的,站在门口,怯巴巴的在喊爸爸。

半年多不见,米兰也是大变样,头发枯黄,人又瘦,穿一件极为肿胀的大棉衣,围着厚厚的围巾,站在门口推了阎哈一把:“去,阎哈,跪下求你爸,就说咱们俩娘已经到末路穷途了,求他可怜一把,不要抛弃咱们。”

“爸爸。”阎哈委屈巴巴的喊了一句。

这客厅也没装个玄关什么的,一览无余。

阎卫就在客厅里,抱着小狼,两只眼睛赤红,但一言不发,一声不吭。

米兰泪如雨下,见崔自翔要走,伸手拽住了他:“自翔,你帮我求求阎卫吧,我这辈子是不可能再给他生个亲的,但阎哈可拿他阎卫当亲爸,你问问他为什么要离婚?”

这要邻居不是熟人还好说,阎卫把门一关,当缩头乌龟或者能赖过去。

崔自翔跟他是哥们,崔部长又是他的领导。

邻里邻居又都是熟人,看不过眼。崔自翔说:“阎卫,先让米兰和阎哈进门吧,难道你真想等我爸和徐叔出来,还是想让楼上的陶司令员也下来?”

“我们娘几个全都搬出去了,我妈这段时间有没有上过这楼。说我妈跟咱爸关系不清白的事儿就是你散播出去的吧,阎卫,老三夫妻都来了,崔叔和徐叔,大家都看着呢,你为了离婚楚心积率,我懂,你四处散播谣言中伤我妈,我不在乎,我只求你别跟我离婚,行不行?”

阎卫给气的跳了起来,伸手指着,这是想出门,要打人。

要不是阎肇一把逮住,他就得冲出门了。

“兰。”隔壁的门没关,王戈壁突然喊了一声:“好啦,不要再说了,妈没事,妈不觉得委屈。”

王戈壁这声兰,喊的阎肇突然回头,看着陈美兰。

他大概混身起了鸡皮疙瘩,他以为这个称呼是专属于他对陈美兰的。

没想到王戈壁也是这么叫自己闺女的。

陈美兰既想笑,又得忍着笑。

米兰则在跺脚,在哭:“您不觉得委屈,我替您委屈,将近二十年,您辛辛苦苦养大阎卫兄弟,难不成就是为了听人耻笑听人骂?”

而此刻阎肇说的话也正是米兰想听的,他就事论事,要为阎卫辩解一句:“二嫂,没人散播我父亲和你母亲的谣言,事实是我三个月前给我父亲打电话,正是你母亲接的。”

米兰早有所料,立刻接茬,捧着胸口哭了起来:“天地良心,阎老三,你可以问阎卫,让他用他亲妈起誓,我妈这几个月有没有进过你们家的门。”

阎卫听了这句,突然抓起墙上挂的军帽砸了出来:“姓米的,你敢再提我娘一个字,我打死你。”

“阎卫要杀人啦,救命啊!”米兰一声尖叫。

大清早的,崔部长全家出动,另一边出来一对老夫妻,看那男人威严的长相,应该就是徐副部长。

走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