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如此严厉,才有他的今天。”
“沈鸿嫂嫂柔弱清丽,年纪也并不大,想必也是为了沈鸿狠下心才如此的。”
原本风评就十分高的沈鸿,在鹿洞书院更上一层楼。
偶然听见谣言的沈鸿,说到面前来了自然要辟一辟谣,但有些话却始终不太好说,男女六岁不同席,他已经十四岁了,嫂嫂还是会摸他的脸,他的头发,他知道嫂嫂心中无垢,自然举止也一派天然,但旁人却不见得这样想,说出去也只会让人议论嫂嫂。
最后辟谣也停止在了,因言语不当,被揪了脸。
林飘不知道只不过一转眼,自己在那些讨嫌的小书生嘴里已经成了严厉家长。
林飘下了山,先去小杂货铺看了看,斜对面的凤凰阁已经关了门,也没有伙计再站在门口整天往他们这边看,林飘进店清点了一下今天的帐,把柜台后面放着的钱收拢好,算好比例,装进一个袋子里,这些钱他每天都是要带回家的,等到攒得够多了,就让二柱给他扛去银庄换成银子,银子多了就换成银票,不过目前他们家产只有银子,还在向银票努力中。
清点完账林飘又去后院看绣娘们的工作,因为每一件都有提成,无论他来不来看绣娘都不会偷懒,主要是来看看她们是不是对图案概念这方面有些疑惑或者不解。
林飘进了门,看旁边有一堆做暖手炉套子剩下的边角料:“前两天才进了一批好棉花,做完套.子应该还剩不少,你们要是不嫌辛苦,拿边角料裁了缝个坐垫,塞些棉花厚厚软软的,不然成日坐着辛苦,屁股都要坐扁。”
绣娘一听就十分吃惊:“边角料你不收走吗?我瞧都堆在哪里,还以为是攒着要做什么用呢?”虽然说是边角料,但也是掌柜的东西,放在一起都是有数的,她们哪里敢随便拿来用。
林飘想了想:“倒也是好料子,只是一时半会没想到能拿它们做什么,缝起来也废功夫,正经做成什么物件也没人愿意买边角料做的东西,你们要用便拿去用吧,只是别拿去卖钱。”
“那是肯定的,谁能做出这样不要脸的事,缝套.子内里的料子软和,我拿一些裁了拼一起,给我侄女缝个里面的小衫穿穿就好。”
她们一边绣一边商量,林飘看她们没什么问题,便收拾收拾准备回家。
会到家里二婶子和秋叔正在准备晚饭,他俩见他回来了,问候了一会沈鸿在书院好不好,之后便又聊起了孙家。
“这回是真的不得了了,我听他们说,孙家这么一查,上上下下不知道多多少人卷进去,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恐怕要被砍很多头,真是想想何必呢,都这么有钱了,做人做事厚道点多好,也不会有今天,原本那些人的家里人只以为是孙家将他们送出去躲了起来,现在知道了事实,哭得要不行了,在县衙天天骂,时时骂,一人攀扯一人,又抖出来孙家许多的东西,那么大一个府的人,现在都要被抓空了,听说牢里都要关不下了。”
林飘在饭桌旁坐下:“是啊,做人做事厚道点,事不要做太绝,给别人留的生路也是给自己留的生路。”
“对了,说起孙家差点忘了,这两日温爷也是高兴坏了,叫了人过来传话,说酒楼的事情他同意了,五五分,他说我们人品贵重,和孙家大不相同,所以要和我们交个朋友呢,不过他说最近恐怕没空,得再等等,之前给他憋屈坏了,现在肯定忙着收集罪证收拾孙家呢”
说起这事二婶子和秋叔就是满脸的笑,谁能想到他们才来县府站稳脚跟,本来已经觉得收获得很多了,结果连酒楼都要有了。
二婶子和秋叔畅想起来,等酒楼开了起来他们要做什么菜,要怎么好好的管,后厨要注意什么,前面要注意什么,仔仔细细的梳理唠了一遍。
大壮在旁边侧耳听着,他总是呆在家里,没听过这些新鲜事,在县府里的事情大部分都是在家里听阿父说,听小嫂子和婶子说,还有二狗和二柱,他们轮流的将不同的信息带回家里,让他知道外面原来这么大,外面原来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到了傍晚二柱和二狗回了家,他们吃了饭二狗便继续对大壮进行训练,比如如何问答,先生要是问了什么,要如何的表现。
然后一个扮作老师,一个扮作学生,一问一答,进门如何表现,如何行礼,如何反应,两人就像演小品一样,从头到尾演了好几遍,二柱就在旁边看着,然后时不时纠错。
“不成,上次我就是这样说的,那先生就没看上我,你这说的啥啊。”
“那是你,能像你那样憨的把话直直说出来吗?要先犹豫,踟蹰,然后表现出自谦,然后再回答。”
二柱表示不服气:“什么态度,就是一样的话,你瞎说,我怎么就态度不好的。”
林飘一看这两人又要吵起来,正是忙活大壮的事情的时候,便打断他俩:“二柱,二狗这话说的不错,话只占一半重要,重要的态度,但这态度可能和你想的不一样,不是心里的态度,是脸上的态度和嘴上的态度,虽然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