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完全就是诅咒了好吗?
宁成帝脸上的笑意不改,他对于玄渊的性格似乎有了点不一样的认识,面对他如此直白的否定也是一点儿也没生气,反而温声道:“确实,用清来做封号有些不太合适,毕竟是你名字中的一个字,不如称宸嫔,如何?”
宸嫔,宸?
白芷和李德忠都是一惊,为这个字所代表的含义而心惊。
“这个也很难听。”玄渊依旧是一口回绝,事实上他现在只想这位宁成帝快点出去,难道他作为一国帝王一点儿也不忙吗?玄渊现在觉得这个任务最大的难度不是怎么保全许家,是怎么忍下心中的气扮作女子继续和他们虚与委蛇下去。
宁成帝清俊的面容上露出一抹笑容来,他低声笑道:“你怎地这么挑剔,也罢,朕这随口说的封号你必定是不喜欢的,待朕今日下朝后,再细细与你挑选一个。”
时间已经不早了,宁成帝还要去上朝,已是没时间耽误了,脚步一转就出了内室,上了等在外面的御撵,往上朝的金銮宝殿而去。而李德忠紧跟着,心中对于这位主子的评价是一再拔高。
等宁成帝终于离开后,白芷松了口气,浑身发软差点倒下,惊吓过后一阵阵冷汗袭来,让她眼前发黑,整个人虚得很:“少爷,真的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还以为……”昨天晚上陛下就要发现欺君之事,降下雷霆怒火将她们处死了呢。
玄渊丢开手中的羊脂玉梳,闻言唇角露出一丝微冷的笑意来:“继续这么下去,早晚有一日纸包不住火会被发现的。”他从铜镜中深深看了白芷一眼,淡淡道,“还是要尽快把许清恬带回来才是。”
白芷低下头去,低声道:“夫人虽然糊涂,老爷却知道好歹呢,此时老爷怕是已经知道小姐逃家的这件事情了,只是小姐逃家有些时日了,如今却是不知该往何处去找她。”
“这有什么不知道。”玄渊唇角现出一分冷笑,“江湖中哪里有盛事,去那里找准没错。你传信回府里,让父亲去找镖局,就说有一女子从尚书府偷走了不少财物,让他们盯着当铺,若是有人去当这些东西,直接拿下扭送回来。”
玄渊侧头朝白芷看了过去,目光似带着些许深意:“你是她的贴身婢女,想来对于她带走了哪些首饰非常清楚?能记得起来吗?越详细越好。”
白芷连连点头:“奴婢记得的,只是少爷,您究竟打算怎么做?”看少爷的意思,也不像夫人那样纵容小姐,还打算等找回她后送她入宫。其实也是,小姐逃家出走,谁知道她在外面经历了什么,这贞洁二字,就要打个问号。
玄渊没有说他的目的,不过通过最近和宁成帝的接触——虽然也没说几句话,而且宁成帝对幻想中的人好感度很高,但是看得出来他并不是一个残暴不仁的帝王,如果能找到机会坦白的话,也许有机会能把这件事情揭过去。
——既不用控制这位宁成帝,也不至于让许家付出满门被灭的代价,只是可能要让许清恬为自己的任性和“所谓的勇敢”买单罢了。
只不过,要想实现这一点,还需要合适的时机,贸贸然提出来的话,如果宁成帝不能宽恕许家,玄渊也就只好将他做成傀儡收服了,这和他的初衷不符,所以暂时不能冲动,要寻找合适的机会。
“哼,背负了那么多血债,怎么可能让你什么代价都不付出呢?”玄渊哼笑一声,对于许清恬这样为了情爱之事坑害至亲血脉的奇葩女主完全没有半分好感。
作者有话要说: 宁成帝:爱妃真是合朕心意。
他的左手、被子:呵呵,谢谢陛下夸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