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帮忙取的。
“对,对,是妈忘了,是妈不对。”金母连连道歉,又把儿子的名字放在嘴里念叨几遍,觉得不愧是文化人取的,就是好听。
“小……德佳,你这名儿啥意思来着?”金母问。
金德佳吸溜着喝粥,不耐烦道:“不是跟你说过,品德好的意思,老师说,让我以后做一个品德好有德行的好人。”
“对,是这个意思,真好。”金母慈爱地看着儿子大口大口喝粥,眼里都是满足。
金灿垂着眼,悄无声息地喝着碗里清汤寡水的粥水,哥哥碗里是稠稠的粥米,她碗里是妈妈从最上面舀得稀薄粥水。
她的名字也是老师取的,老师说,希望她有一个光明灿烂的未来。
吃完早饭,两个孩子背好书包准备去学校了,他们不用带粮食,也不用带换洗的衣服,就这一套,根本没有换洗的。
金母追在后面,关心了儿子几句,又对着女儿唠叨:“学校发的鸡蛋,一定记得带回来,那是给你弟弟补身体的,要是敢偷吃,看我怎么收拾你。”
金灿想到要去学校了,心里就止不住的开心,妈妈的偏心也没有放在心上。
她可以不吃鸡蛋,只要能去上学,她这辈子不吃鸡蛋都可以!
村里另外几家受到资助的孩子,也出门了,七个女孩儿五个男孩,女孩子们脸上都藏着笑,眼睛亮晶晶的。
她们迎着寒风,却像迎着光迎着亮,大步向前。
首都。
金灿感谢不已的“仙女姐姐”刚从温暖的被窝里爬起来,迅速套上暖融融的厚毛衣。
沈桥拿出一件短风衣外套递给他:“穿这个。”
一边把外套往身上套,沈鱼忍不住问:“这都几个月了,应该没事了吧。”
他身上这件外套,材质又是防护服材质,衣服是好看的,不过沈桥的实验室,都快成私人制衣室了。
当初说是可能有危险,沈桥还特意套了个马甲去他们学校当老师,结果这都快三个月了,什么动静都没有。
沈桥帮他整理着衣领,微凉的手指擦过下颔,沈鱼哼着笑躲了一下:“痒。”
沈桥也弯着眼睛,顺手又挠了两下,逗得沈鱼一个劲儿躲闪。
两人玩闹一会儿,折腾热了,沈鱼脸上染出一层好看的红晕,眼睛湿润润的。
他拨开沈桥的手:“别闹了,我还要去学校上课。”
“起来吃饭,一会儿我送你过去。”
这种天气,沈鱼也懒得走去学校或者搭公交,坐沈桥的便车过去很舒服的。
“你还没说呢?还没解除警报吗?”一直到饭桌上,沈鱼还在问这个问题。
沈桥想了想,说:“一个月之前,有个研究员失踪了。”
因为不是核心研究人员,所以并没有像那些各项实验领导人那般,集中保护。
科研院像这样的研究员有成千上万,不可能为了可能有的危险就停止所有工作,这个研究员是去探亲途中失踪的。
“啊?!”沈鱼大惊:“找回来了吗?人有没有事?”
沈桥表情不愉:“没有,出国了。”
沈鱼:“……”
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为他的安全感到高兴。
“所以最近小心一点儿,要去哪儿跟我说一声,我送你过去。”沈桥说。
不知道他吐露了什么消息,但必然是说了让那些人觉得有用的消息,才会被送出去。
“知道了。”沈鱼点头,又皱眉道:“我倒没什么,就学校和家里两边跑……”
家离这么近,经常沈桥接送,基本上没有落单的机会。
“可是会不会影响到我家人朋友?”沈鱼担心地问。
沈家在乡下也就罢了,来几个外乡人,显眼得跟苹果扔进橘子堆里一样,想做点儿什么不法事件都不容易。
他那些室友,还有陈美丽,都离得近。
尤其是陈美丽,年轻柔弱的女孩子,好像最容易下手。
之前她说要转专业,但是学期已经开始了转不了,要转只能下学期,还得通过考试。
沈鱼跟她说,外国的心理专业有很多先进理念,她多学学外语以后看原文书会比较方便,于是陈美丽这学期忙疯了。
在学校既要上本专业的课,又要去心理系蹭课,一放假就往曙光基金会跑,都成开始带新人的老员工了。
中间盛远来过两趟,要约陈美丽出去。
小姑娘表示,我太忙了,没有时间,而且最近都不会考虑个人感情问题,一心想为公益事业发光发热。
盛远:“……”
至于沈鱼怎么知道的……盛远要给他的基金会捐钱捐物资,又被沈鱼拒绝了。
最后听说他弄了两箱心理类书籍著作送给陈美丽,这个倒是没有被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