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问她:“怎么了?”
妇人跟着沈青洵进了院子,凑在边上说:“她以前是人家的养媳,长得是好看,养着生娃的。”
“手脚就笨了点,不太会做事。”
妇人见公子一副饶有兴致的模样,就知道他想听这个。
因为什么不重要,捡他爱听的说就够了。
妇人添油加醋说了一番。
“以前对她那么好,翻脸就不认人了,还要把我打出去。”
“公子听我一句劝,没什么良心的人,还是离远的好。”
见沈青洵听得仔细,还时不时点头。
妇人越说越来劲。
“小小年纪也不检点,做人家媳妇了,还整天出去勾三搭四。哎哟那点小身板,还骚骚媚媚出去勾引别家汉子。”
“她家那个腿坏的,我估计就是不太行。自己跑出去偷,早就不干净。我那时候就跟我当家的说,等过几年生了娃也不知道是谁的。”
“她的事,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妇人突然被打断,也没留意眼前人愈发阴鸷的神色,想了想说:“我跟当家的后来搬走了,剩下认识的应该都还在村子里呢。”
“我当家的死了,儿子那时候小着呢,也不懂。”
沈青洵点了点头。
那些他都已经处理干净了。
没料到竟还有遗漏的。
妇人已经当沈青洵跟那丫头是不对付的了。
明知故问:“公子,你们是不是都被她给骗了?”
话没说完,突然感觉喉咙间像是突然卡住了,下一个声音突然发不出来了。
她还疑惑着,就感觉视线前的景致转了个大弯,好像都能看到身后的东西。
等迟钝的疼痛冒出来时,眼前就彻底黑了。
沈青洵手上干脆一拧,扭断了她的脖子。
拉过她身上刚做的衣裳一角,慢慢把手擦了个干净。
再一挥手,原本安静的院落里,就有下人出来把尸身拖下去处理了。
既然仅剩她了,他怎么可能会留着这人性命,任她在外头去坏渺渺的名声。
处理干净,沈青洵抬起头。
和一条腿迈进院子,一条腿还僵在外头的秦元铭对了个眼。
秦元铭木着脸眨了眨眼,立马把迈进来的那条腿给收了回来。
他今日又心血来潮,想着久不见沈兄了,怕沈兄真要忘了他俩的情谊,于是跑来了定安侯府找人。
好巧不巧,就碰上沈兄心情好杀了个人。
他一抬头:“呃,今日天色不错。”
又指着他院子里的树:“春意正浓啊,沈兄你看你这棵树,叶子都绿了。”
半晌没听见沈兄说话,秦元铭一脸狐疑道:“你该不会是想灭个口吧?”
“听见什么?”
“只听见扭断的咔嚓声。”
沈青洵并没有什么心思搭理他,转身打算往书房去。
“你来做什么?”
秦元铭一听这么嫌弃的语气,就知道刚刚的事没什么了。
他几步进来,跟在他后头说:“看马去。”
“不去。”
“我没说完呢,我新圈了一块马场,就快弄好了,过两天带你去看看。”
沈青洵停下看他:“多大?”
秦元铭高兴的劲都藏不住,比划道:“很大。”
“你娘不打死你?”
“藏好了,偷偷的,不会知道的。”
沈青洵嗯了一声,依旧道:“不去。”
秦元铭叹了口气:“如此不给面子?我那马场,边上就是猎场,还能一起跑马打猎去啊。”
正说着,秦元铭听见脚步声,往后头看去。
只见院门处站着一个极好看的姑娘。
秦元铭认出人来,心道他这小表妹还住在侯府呢。
宋初渺小跑了一路过来的。
此时扶着院门,按着胸口,缓缓喘了两口气。
她神色焦急地往院子里看,没有想到秦家公子竟然会在,愣了一下。
至于那个妇人,她并没有看见。
小姑娘疑惑地皱了下眉头,莫不是素夏看错了?
她还记得妇人上一回那些编造诬蔑之言。
怕她在表哥面前胡乱说话,这才急急地赶过来。
沈青洵已大步往宋初渺走去。
走到小姑娘面前,顺手理了理她跑乱的鬓发,无奈道:“跑这么快做什么?”
宋初渺气息稳后,迟疑了下,才问:“那个妇人……”
“已经走了。”
秦元铭低头挠挠额头。
以某种话来说,确实是走了。
已经走了?
宋初渺怔忡着,也就是说那妇人真见到了表哥。
小姑娘脑子都被跑乱了,心口还不断在跳。
也不知那妇人都同表哥说了些什么话。
她咬了下唇,期期艾艾:“那,那她有没有说什……”
沈青洵忽地制止了她,回头看了秦元铭一眼。
那脸色的意思,就是你怎么还不走。
秦元铭还处在震惊中,一时没领会到。
见他看来,便问:“小表妹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