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书问话?”徐家俊瞪着眼呵斥。
这姓高的小子平时蔫不拉几的,地里那点活儿都靠徐秋荷帮忙,这会儿还敢呼来喝去,不知道是吃软饭把脾气吃涨了,还是觉得把甜水村的地皮子踩热乎了敢造次了。
面对横眉竖眼脸色黑沉的徐家俊,高鹏不再敢吱声,想着过两天回首都的介绍信,他也不敢把徐家俊得罪太死。
“秋荷,你继续说,在山上到底出了啥事?”
“支书爷,”徐秋荷突然哽咽,眼泪夺眶而出,“我们在山上,我我……”
徐家俊本就是个急性子,见徐秋荷哭哭啼啼半天都不出一句话就很上火,“在山上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我,我……”徐秋荷仍旧很磕巴。
倒不是徐秋荷小白花发作,受时代限制,让一个未婚姑娘说出与人发生关系的事情很难启齿,哪怕那个人是自己正大光明的对象。
眼看着徐家俊就快没了耐性,知青院的大门突然被拍得砰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