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景辞好说歹说拦下了。
于是,集训结束后,景辞又陷入了新一轮的忙碌中。
每天和各种人合影不说,不同形式的采访也接踵而来,用郑阙的话来说就是:“我辞哥现在在咱们省,跟明星没什么区别了。”
而就在景辞取得了不菲的成绩、被万千人瞩目的时候,乔安彦再一次走上了上辈子的老路。
一开始接触网络赌博的时候,他还时时刻刻地提醒自己,重来一次不容易,这辈-->>
子他绝对不能重蹈覆辙。
只是赢了几次后,乔安彦就渐渐丧失了警惕心。反正手里的钱都是白来的,赢了就是赚到,输了也不心疼,多玩几把过过瘾也没什么。
可他哪里能够做到那么理智,到了最后,不但一开始赢的钱没了,为了凑赌资,还去借了网贷。
网贷那种东西,稍微有脑子的人都不会碰。可乔安彦已经输红了眼,根本顾不上那么多,以至于钱越欠越多……
他虽然活了两辈子,但责任心却没练就多少。看着手机屏幕上的那些欠款,又听着催债的一声声威胁,竟然丢下一切直接跑路了。
于是,继景辞进了国家队之后,乔安彦又为省实验创造了一个大新闻。
“卧槽!他还真是去赌了!”郑阙不敢置信转向彭程程:“老彭,牛逼还是你牛逼!”
彭程程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是个人都能猜到。”
不是人的郑阙:“……”
郑阙现在没心思跟他打嘴仗,他浑身上下都燃烧着熊熊的八卦之火:“我有点搞不明白,当时他赢了那么多,怎么就不知道收手呢?”
旁边的赢骄冷笑一声,像乔安彦这种禁不住诱惑的人,怎么可能懂得适可而止。
他其实还真没做什么,就是找了个人在他面前说了几次赢了多少钱而已。谁知道这么直的钩,都能钓上大鱼。
“赌急眼了吧?”何粥一边吃辣条,一边道:“国内那个什么手机的董事长,不就在澳门输了一百亿吗?”
“厉害了。”郑阙从他那里抓了一根辣条,叹息:“不是很懂他们赌徒的想法。”
乔安彦的事在学校里被热议了两天之后,就渐渐没了动静。
马上要放月末假了,这次还碰上了清明节,一共放三天。大家惦记着回家,都是跟他非亲非故的,顶多感叹几句,就把这事儿抛到了脑后。
晚上,赢骄终于把景辞带回了家。
“等会洗个澡就直接睡觉,别看书了。”赢骄坐在沙发上,看着他瘦削的小脸,不满地道:“咱们学校老师怎么逼事儿那么多,没见你都累成什么样了么。”
“也还好。”景辞把书包规规矩矩地放到一边,安慰赢骄:“就是拍几张照片,摆个造型什么的,哥你别担心。”
照片?赢骄心里忽然一动,说起来,他还欠景辞点东西呢。
“宝贝儿,”赢骄眯了下眼睛,往景辞身边挪了挪:“你不是想要我裸-照吗?我去给你拿?”
明明是小时候的照片,他偏要说的这么暧昧。
景辞脸皮有些发烧,他低头想掩饰一下,却又忍不住有点期待。
小赢骄啊。
可能会比现在胖一点,说不定还是圆滚滚的。可他五官那么好看,就算这样,也一定是最好看的小男孩。
一想到这里,景辞的心登时软的像是棉花一样。他点了下头,小声催促道:“那、那你快点啊。”
赢骄本来没想欺负他,可见他这样心里就痒痒。他舔了下唇,压低声音道:“有来就得有往,你看了我的之后,是不是也得让我看看你的?”
景辞是个单纯孩子,闻言老老实实道:“我没有小时候的照片。”
“谁要看那个了?”赢骄挑眉,在景辞疑惑的目光中,对着他的耳朵轻轻吹了一口气:“没有裸-照,真人版的也行。”
景辞的脸腾地一下红了。
“宝贝儿,”赢骄凑近他,逼问:“行不行?”
景辞心跳很快,嘴里都有些发干。饶是跟赢骄好了这么长时间,也还是有些不习惯他的黄-腔。
可他太心疼赢骄了,他想让赢骄高兴,不管用什么方法,只要他做得到。
景辞不敢抬眸,他强忍心里的羞赧,几不可闻地道:“行。”
他越是乖,赢骄就越想使坏。
“那今晚……”赢骄呼吸微重,得寸进尺地要求:“你自己做给我看好不好?”
景辞这下子连脖颈都红了,他垂着头,半晌,才低低地应道:“好。
赢骄其实就是想逗逗他,谁知道他真的答应了。
捡来的福利,不要白不要。赢骄蹭地一下站起来,留下一句:“我去找照片。”而后就大步走进了书房。
小时候,他妈妈给他拍过不少照片。后来他妈妈去世后,这些照片赢骄就很少拿出来了,也不大记得都放到了哪里。
“艹,不刻意找天天能见到,一找反而都不见了。”赢骄骂骂咧咧地把户口本丢到桌子上,在书柜里继续翻找。
他用的力气不小心大了一些,一个红色的产权证从上面掉了下来。
赢骄怔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