婊子!”
……
看到两人又开始发力了,蓝凤扶着墙慢慢的往最近的一个屋挪动,她怕被误伤。
她现在的小身板真的不禁踹啊。
脑袋里的记忆她已经融合了,还好两岁的孩子记忆力很少,只有一些她自己也搞不明白的图像,最执念的就是肚子饿了。
还好,否则她就不是晕乎一下就好了,可能会被庞大的记忆冲成白痴,原来重生也是有风险的。
她知道为什么会重生了,她前世应该是在没下来手术室,为了工作把自己累出胃癌,也是个牛逼人物了。
好在无牵无挂,也不知道两任前男友会不会帮她收·尸,政府应该会管吧。
她也是支付宝有余额的人,钱、房和车都归了政府,他们给她买块墓地也不吃亏。
还能重活一世真的让她惊喜,能活着谁愿意死,而且她还返老还童了。
简直老天爷亲闺女的节奏啊。
她附身这个身体是个虚岁二岁多的小姑娘,周岁一岁半了,还不太会说话呢,走路也乍巴巴的。
这次事故真心是个意外,小姑娘贪吃,她娘和大娘做饭,小姑娘知道蹭着她娘也许能被抹两口吃的,所以就不肯睡觉。
这个身体的大堂哥很熊,也不知道怎么惹着大伯娘(堂哥亲娘)了,这个时候讲究棍棒教育。
大伯娘拎着烧火棍就想捶人,大堂哥跳猴似的往外跑,就把灶台边的蓝凤给拌倒了。
小姑娘磕到后脑勺,就没能醒来,她才附身的。
熊孩子的杀伤力果然巨大,你说他坏到底吧,也没有,这次也应该不是故意的,但是后果却是这么的严重,一个小生命就这么没了。
这仇她肯定要报的,但是到哪步还要考虑一下,肯定的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之后的事情她是推测的,应该是他娘想打大堂哥,然后和护犊子的大伯娘打起来了。
蓝凤心里叹口气,这身子的娘也是不靠谱,也不知道给她抱床上去,她还是个带伤宝宝呢。
还好是夏天,要是冬天非得冻个好歹的,这么穷的家也不一定有钱给她治病啊。
摸摸后脑勺的大包,疼的嘶哈了声。
看着已经打红眼的两人,拉架之类的都不在她选项内,她小胳膊小腿的,不拖后腿就不错了。
虽然心里还有些别扭,毕竟这个身子的爹娘都年轻的过分了,但是她已经重生在这个身体里,自然要承受这份因果的。
好在小丫头年纪小,加上营养不良,口齿也不清,“娘”和“羊”还傻傻分不清呢,她倒是不用立马开口。
终于进屋了,她终于体会到腿发软,踩棉花的感觉了,这明显是缺钙啊。
小手拍拍胸脯,这小爪儿可真“精彩”,指甲盖里的黑泥也就不说了,手指头上的黄绿色凝块还有手背上的白膜让她有了…想吐的冲动。
脑海里是小姑娘吸溜着大鼻涕,然后用手背那么一抹…画面太美。
整个人都要不好了!
蓝凤转了一圈,她想找点水洗手。
结果真的是家徒四壁啊,一铺东北大炕,上面有个大木箱子,有两床被褥,地上连个凳子都没有,整个屋子就一个芦苇炕席还算新。
水盆、水壶,和水沾边的她都没见着。
再次刷新她对“穷”这个字的认知。
这个小姑娘的执念是想要吃饱,看来也不是容易完成的任务啊。
忍着恶心,蓝凤用满是补丁的衣服擦擦手,哎!…再叹口气,给条毛巾使使也成啊。
炕上还有个呼呼大睡的小哥哥,她亲哥,同父同母同一个肚皮下讨生活的双胞胎亲哥。
睡的真香啊,外头打冒烟也没把他吵醒,今天算是见识到打雷也能睡的人了。
炕并不高,一个角还有块土坯,应该是给她们踮脚用的,她爬上了炕,甩下草鞋,窝在一角很快就有些迷糊了。
她这身子还小,禁不住折腾,睡眠是最好的恢复方法。
其他的都靠后。
上辈子她把自己累死了,这辈子一定要好好保养。
眼皮马上就要黏在一起了,她小哥哥叫什么来着,好像是蓝龙,她们是龙凤胎嘛,所以一龙一凤没毛病。
比她两个堂姐来娣、招娣好听多了。
咦…?肿么觉得这俩名字有些耳熟呢。
透过现象看本质,以她强大的推理经验,这是要搞事情啊。
还真让她说对了,一年一度对于农民最重要的秋收终于到了。
老百姓看天吃饭,秋天是收获的季节,本来应该是高兴的事儿,但是秋收也叫抢收,必须得抓紧,要不然一旦赶上下雪,收成就要打折扣了。
九十九步都走完了,败在最后一步,谁也受不了,所以秋收这段时间都是全家总动员的。
蓝龙和蓝凤也被带地里去了,她们倒不会被安排干重活,而是捡稻穗和豆粒。
这活就得小孩干,一是大人们可是主力,抽不开手,再一个捡东西总得不停的弯腰,小孩个头矮身体又软比成年人更适合这工作。
秋收之所以家家都是全员上阵也是因为有政策跟着。
按照惯例,秋收这天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