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儿子出了什么事,我也不活了!”
女人转身看向丈夫,一边流泪,一边哀求。
男人噗通一声跪下,面若死灰,弯着腰,仿佛被抽掉脊梁,他眼神满是怨恨,却是连抬头都不敢。
若不是有孩子和妻子,便是粉身碎骨,他都要和对方拼了。
“早这样,不就好了?”
石崇露出满意的笑容,看向女人,“把衣服脱了。”
女人表情僵硬,笑得比哭还难看:“大人,这里太冷了,我们去屋里吧?床上!床上暖和。”
“你们睡过的狗窝,老子怎么可能躺上去——不对!”
石崇看了眼手上的小男孩,戏谑笑道:
“你是不想在你儿子面前?有趣!我最是喜欢女人一脸羞辱的模样,你不想在你儿子面前,今天,我还非要如此不可了!”
女人脸色惨白,泪流不止:“大人您想怎么样,便怎么样!求您先放了我儿子吧,只要他活着,你要怎么样都行!”
“怎么样都行?啧啧!下贱的东西。你们表现得太顺从,可就有些没意思了。”石崇笑容玩味,像是在逗弄笼子里的猎物。
一个同样满是玩味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说得真好啊!表现的太顺从,确实会让人感觉很没意思!必须得反抗才行。你越是反抗,我就越兴奋!等一会,你可记住了,得拼命反抗,不然多没意思。”
听到这声音,石崇一个激灵,像是老鼠听到猫叫声,转过头来,看到从门外走进来的杨牧几人,他的声音凄厉无比,仿佛他才是那个被凌辱的女人:
“怎么是你?别过来!你别过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