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名分担了一点儿吧。
命脉流转之术,没能把欧执名气运引导给树木,反倒是引给了他。
若沧出神的站在树下打呵欠,盯着树木回忆欧执名身上的香。
这样诡异诱人的香气,以前若沧只闻到过一次。
在方仲山邪祟尽除的时候——
“滴滴!”
别墅庭院响起车辆喇叭声,若沧稍稍走出几步,就见敖应学的车子开了进来。
敖应学本来盯着大门,忽然在别墅旁小树林发现若沧,他顿时惊喜。
“这么早就醒了?早饭吃了没有?吃了就去拍照了。”
若沧今天是有工作的。
时尚杂志MAG特邀他拍摄封面,并且进行一个系列专访。
“水墨清幽画中人”是MAG定的主题。
若沧要在水墨古典风格老城里,穿着复古风格长衫、风衣,拍摄画中人走到现实的照片。
MAG邀请的专业造型团队,正在一根头发一根头发的给若沧搭理造型。
敖应学站在旁边,总觉得若沧不一样了。
虽然他们经常隔上几周半月才见面,但是若沧浑身气质淡然雅致,多年未改,他远远瞥上一眼就能认出来。
可现在,若沧眉目间有着说不出的味道,轻轻挑眼,竟然令他觉得有一丝暗藏邪气的妩媚。
对一个男人用妩媚这样的词,实在是不够精准。
然而,若沧抬眸回首的小情绪,勾着懒洋洋的困倦。
举手投足里,透着慵懒恣意,又渗出点点艳丽。
特别是他穿冷色调长衫的时候。
若沧持着油纸伞,垂眸站在长廊水榭边,不再是书生意气仗剑江湖的冷冽,而是氤氲着烟水气息的惆怅悠然。
敖应学和一众工作人员,屏气凝神的注视着他。
摄影师陷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狂热,疯狂挑选适合若沧的角度。
若沧不知道摄影师在想什么,他只觉得摄影师要求有点多。
一会儿要站着,一会儿要坐着。
视线总要凝视镜头,他常常控制不住思绪,走神的回忆起欧执名的眉峰与喉结。
若沧一走神,透着不可言说的**。
完完全全不是他们熟悉的若沧,但又展现出另外一副迷人的模样。
敖应学看得心惊胆战。
他看得出若沧的异常,心绪随着若沧每一次走神起伏不定。
终于,等到拍摄告一段落,他才谨慎的问道:“你和欧导出什么事了吗?”
若沧茫然看他,缓缓眨眼,“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你今天一直不在状态。没有说你不敬业的意思,但是你这样太少见了。”
敖应学眼里的若沧,向来意气风发、恣意洒脱。
可现在这副心系他人,为情所困的挣扎模样,根本不是他认识的若沧好吗!
若沧懒懒的穿上外套,打了个浅浅的呵欠。
“可能是饿了。”
他揉揉眼睛,强行解释,“又饿又困,我想回家。”
若沧语调委委屈屈,好像一个没得吃没得睡的可怜孩子。
敖应学赶紧把人带上车,急忙往欧执名别墅开。
这什么情况啊,欧执名还能饿着若沧?
没道理啊。
然而,他们一路回到别墅,还没开进去,若沧就皱起了眉。
“欧执名不在,你先等一下。”
车子还没进去,若沧就从整栋别墅的风水,看出了空荡荡的内里。
欧执名是个死宅。
死宅哪怕天崩地裂都懒得出门。
结果,他居然不在家,还没有报备。
若沧觉得无比奇怪。
他手机一拿,电话一打。
那边接起来迟疑的一声,“若沧,怎么了?”
若沧的心慌意乱,顿时安稳下来。
他问:“你为什么不在家啊?”
欧执名沉默片刻,感觉这像老婆查岗,考虑了几秒才说道:“我在林老师家里。”
早上若沧走后,他在房间里转悠了十几分钟,终于心绪不宁的决定:出去走走,喝杯茶。
拒绝白日喝酒的欧执名,一大早就把醉生梦死方仲山给抓了出来。
捧着茶盏,详细描述了自己灵感里的“电影”剧情。
“男一号为了救男二号,不小心伤到了脑袋,他非常依赖自己的这位朋友,就跟意识不清的小奶猫似的,会咬咬男二号的手指、脖颈,会对男二号说我饿想吃东西,晚上害怕有鬼,就打开房间的灯,让男二号来陪他睡觉,两个人互相依偎取暖,他还喜欢猫一样的蹭在男二号脖颈……”
说着说着,欧执名皱眉抿了一口茶,“你说,他们这是什么关系?”
方仲山真诚的问:“你自己想的剧本,还是别人给你的剧本?”
“我想的。”
“男一号还是若沧吗?”
欧执名顿了顿,“应该是吧。”
方仲山看他眼神充满危险,战术后仰还故意拉了拉外套。
他怂得一笔的说:“哥哥,你不会单身这么久,忽然跟我说,你是基佬吧。”
欧执名瞥他一眼,“这是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