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星辰投资的所有电影、电视剧、综艺的清单,你可以仔细看看。”
若沧对这些完全不懂,直接递给了敖应学。
他问:“许总,能够得到你的认可,我很高兴,但是能
不能告诉我为什么?”
许民强搓着手,暗含深意的说:“我希望,你能帮帮满辉。”
若沧还能想起许满辉那张倒霉透顶的脸。
他扫眼看过许民强,气运低沉,神情委顿,应该是遭遇了难以解决的困境。
若沧不急着回答,转头问敖应学,“这些合同怎么样?”
敖应学翻看这堆合同清单,光是名目就叫他咂舌。
他压低声音悄悄说:“都是抢都抢不到
的资源,各路流量明星、当红小生盯着呢,以前谈合作都得看星辰集团的眼色,求他们吐出来,不是顶尖流量和演员,都没办法掺上一脚,但是……”
敖应学话锋一转,“啧,我怕的是许民强没安好心。你没演技也没人缘,拿这些东西就是炸弹,演好了皆大欢喜,演砸了血本无归。这是许民强拿星辰集团的命来赌博啊。”
专业人士,一看就懂。
若沧摸清这些“诚意”的份量,坦诚的说道:“许总,我只是一个小明星,这些剧本我没能力撑起来,咖位不够更不敢接代言。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换成别的明星,早就心花怒放,等着资源强行捧红了。
偏偏若沧满不在乎,一口回绝。
许民强急得背冒冷汗。
杜先生那句“请人过来”如同警钟,敲得他头晕目眩。
若沧的拒绝,简直像断了他儿子的命。
中年男人情急之下说道:“如果你对这些资源不满意,星辰集团的股份也可以,或者钱的话,你开个价!”
这话一出,事情变得不同寻常。
敖应学诧异的看向彭逸,彭逸却平静的看向若沧。
在场三个人,只有两个人懂他的焦急。
终于,彭逸出了声,“若沧,其实许满辉疯了,许总想求你帮他驱邪。”
若沧能料到许满辉境况不好。
但他没想到,不好到需要驱邪的地步。
有了彭逸打开话头,许民强按捺不住,直接求起若沧,“是满辉不懂事,冲撞了大师,我这个做父亲的替他向你赔礼道歉,你要什么补偿都可以,我们好商量!”
许民强拿出这一堆资源,完全是赌上星辰集团的未来,倾尽所有的求若沧。
敖应学想不明白。
然而彭逸明白,若沧也明白。
不过是走投无路罢了。
“合同留给我经纪人研究完了再说。”
若沧站起来,“许总带路吧,我先去看看。”
许家豪宅位于市中心,喧嚣的街道一路转过去,就到了一大片僻静清幽的别墅区。
若沧在车上听完了许民强的解释。
许满辉危在旦夕,要不要救,随若沧心情。
若沧修道十八年,心中善念不会因为短暂的俗世生活变化。
如果他不想救许满辉,慈善晚会那天,老老实实闭嘴,自然无事发生。
外界流传起来,也
不过是疯了一个富二代而已。
说不定还会有大批仇富网友,觉得大快人心。
许满辉确实讨厌,但是他不该死。
若沧一进许家宅邸,就觉得这个地方环境清幽,装潢得当。
应该是得了风水师指点,连墙上画幅和走廊摆件都是精心挑选,加固过的。
许满辉安静的绑在床上,连输液管的水滴声,都比他的呼吸声要大。
即使脸色青黄,气息虚弱,若沧只
凭一眼,都能看出他的状态。
“他没有中邪,也没有撞鬼。”
若沧说出和杜先生一模一样的判断,许民强心头一惊,赶紧解释:“白天他很正常,都是晚上发疯。”
许民强将他调查酒吧的事情,一一说给若沧听。
若沧环绕大床,仔细端详许满辉。
他气息平缓孱弱,运势一如既往的倒霉。
只凭许民强所说的信息,看不出他在酒吧到底招惹了哪尊大神。
若沧环顾四周,房间里摆设已经被清扫干净,恐怕这几天许家过得并不安稳。
他略微抬头,就发现了角落里一枚崭新的摄像头。
没有人会在卧室安装这种东西。
许民强见他视线落在监控上,赶紧解释,“这是为了监控满辉白天有没有事,特地装上的。”
若沧沉思片刻,说道:“你们找人去附近的道观,买香烛、朱砂、毛笔、符纸。买不到符纸,宣纸也行。”
说完,他又看向监控,补充道:“还要几个保镖,能够控制住许满辉的那种。”
许家办事雷厉风行。
不过两小时,所有东西准备就绪,许满辉的房间除了那张大床,只剩下若沧要的案台。
一切准备就绪,许满辉撤掉了床被,穿着睡衣绑在床上。
床边四角站了四个魁梧的保镖,随时准备摁住暴动的大少爷。
他们一抬眼,就能见到与想象中截然不同的“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