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
遇到不懂的就记下来,等李谷有空再问。
李谷难得休息一天,准备带安忆情兄妹出去转转,看看北京的名胜古迹。
安忆情一听这话,立马高兴的应了,“外公,你等我一会儿,我去换件漂亮的衣服。”
臭美的安忆情往楼上跑,还不忘将安南海拉上,“二哥,换上最好看的衣服,我们多拍几张好看的照片,寄回去给家里人。”
安南海一听这话,跑的比她还快。
李谷看着两个孩子活泼的样子,不禁失笑。
有了孩子就是不一样,家里热闹多了,也有了生气。
他拿起桌上的报纸看起来,警卫走了进来,“领导,您女儿一家来了。”
李谷的眉头一皱,神色淡淡的,“让他们进来。”
一对男女带着两个孩子进来了,男人长着一张国字脸,相貌堂堂,毕恭毕敬的问好,“爸,我们来了,孩子们,快跟外公问好。”
两个孩子长的一模一样,身上穿着新衣服,看着挺精神,但就是不敢靠进李谷,“外公好。”
李谷看着畏畏缩缩的孩子,微微摇头,太小家子气了,神色很温和的应了,“嗯,都坐吧。”
这是李谷的小女儿李咏菊,和她的老公魏志强,还有一双儿女,魏子清,魏子美。
李家所有孩子中,李咏菊最小,也最幸运。
她没有上山下乡,一直留在父母身边,被保护的很好。
李谷本来想安排她当通讯兵的,结果,她受不了苦,死活不肯去。
最后,早早就找了个对象结婚生子。
她是个长相温柔的女人,很清秀,但不是大美人挂的。
她说话轻声细语,特别温柔,“爸,妈呢?怎么没见她?她说今天回家的,一家人好好吃一顿饭。”
李谷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神色淡漠极了,“不清楚。”
李咏菊小心翼翼的看父亲的脸色,心里七上八下的,“爸,您和妈一起经历了那么多风风雨雨,也算是患难夫妻,您就多包容她些。”
她本身就是个柔弱女子,在家听父母的,在夫家听公婆老公的。
她的心不大,只有一个小家庭,不管外面风雨多大,她只要一家人平安喜乐就行。
魏志强眉头一皱,轻声喝斥,“咏菊,这话就不对了,岳父日里万机,每天工作那么忙,最需要家里有个嘘寒问暖的贴心人,岳母倒好,撒手不管,这可不是一个好妻子,咏菊,你不要跟岳母学,那是不对的。”
他的语气不好,很大男人主义,但李咏菊很温顺的应了,“嗯。”
李谷看的辣眼睛,这小女儿吧,也不知怎么想的,非要嫁这么一个男人。
结了婚全扑在小家庭上,不怎么回娘家。
在他落难的那几年,更是从未回来过,更不要说接济什么的。
其实,他留有后手,也不指望女儿接济,但女儿做的这么绝,他是挺心寒的。
等他恢复名誉,出来工作了,他们夫妻第一时间出现在他面前,口口声声恭喜他。
这滋味太酸爽了。
虽说趋吉避凶是人之常情,但亲生儿女也这么做,他就觉得没什么意思。
魏志强别看一脸正气,其实心眼很多,“爸,这是我好不容易买到的茅台酒,我们爷俩好好喝一杯。”
他明知岳父看不上他,但依旧雷打不动的定时过来请安问候。
李谷看在女儿的份上,没有为难他,“最近工作顺利吗?”
毕竟当年没有落井下石,有李淮南这个逆子做比较,他对小女儿一家就宽容多了。
魏志强笑容满面的回答,“很顺利,领导夸我踏实能干,是个做实务的好苗子。”
李谷微微点头,“好好干。”
他们之间更像是上级和下级,没有一家人和乐融融的情意。
他是不会帮女婿一路开绿灯的,全靠他自己的本事。
魏志强曾经试探过,隐晦的表示对某个职位很感兴趣,结果,李谷像是没听到,直接无视过去。
他算是明白了,岳父是不会提携他的。
不过,岳父不肯帮他,未必不肯帮下一代。
他经常将儿女带来,让他们祖孙培养感情。
他的算盘打的很精,李谷四个儿女,孙子孙女不少,但在京城的只有他的一双儿女。
哦,还有李淮南的儿子,年纪太小,父子俩还闹翻了,没戏。
换句话说,他的儿女是最有可能得到李谷关照的。
就是一双儿女不怎么争气,看到外公就像鹌鹑般老实,连句话都说不利落。
“我听您的,对了,爸,子清今年该读五年级了,他是个很用功的孩子,资质好,还跳了一级,大家都夸他是个小天才呢。但学校教学质量跟不上,我担心他到时考不上汇成中学,不知您有什么好办法吗?”
说的好听,还不就是想让李谷为孩子铺路吗?
汇成中学不是你想进就能进的,要么成绩特别好,要么,有背景。
他一个普通职工,哪有能力将儿女送进去?
事关自己的儿女,李咏菊也忍不住说了一句,“爸,这两年是关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