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现在正是清心高价售卖的时节。”
“清心都长在山崖上,下次不许去这么危险的地方。”
二人相视一笑,平淡而甜蜜的氛围流淌在这间小屋子里。他们越来越近,唇角相贴。
— —
三更半夜,无名是被吓醒的,整个后半夜她都没敢再合眼。
一想到梦里的场景,她的脚趾就能抠出一座群玉阁。
谁能来告诉她这是怎么回事?!
若当真是模模糊糊的梦境也就算了,她每次做梦,都是醒来十几分钟便记不起来了。但这两天的梦境,越来越清晰不说,还在她的记忆里扎了根,几乎让她以为这些事真的发生过。
天蒙蒙亮,无名便动身去了北国银行。听说达达利亚前两日也自雪山回来了,她决定以毒攻毒。
达达利亚自然是愿意和无名待在一块的,只是….无名为什么总是盯着他看呀。
“我今晚一定要梦见你。”无名说。
达达利亚笑了:“梦境哪里是那么容易掌控的,除非你是须弥人,不会做梦。”
无名没说话,继续盯着达达利亚的眼睛看。
晚间,无名抱着枕头闭上双目。
(梦境中)
“小石子,别淘气了,快回来吃饭。你爹给你做了甜甜花酿鸡。”
闻言,一个扎着辫子的小姑娘放下采来的霓裳花,进了茅草屋。
“娘,我不想吃爹做的饭。”
无名揉着小石子的头:“难道你想吃我做的饭?”
小石子不说话了,上次娘亲炸厨房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但是,爹做的饭也只是勉强能入口。
“娘,为什么我们家没有摩拉?”
“小孩子家家的,谁说我们家没有摩拉。”
“村子里的朋友说我们家穷。”
“…..”
— —
梦醒了,无名呆滞地看着窗外,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精神疾病。
她的潜意识难道在期盼这种…婚后生活吗?可是为什么是钟离呢?
她这种向钱看齐的人,就算期盼着婚后生活,不也应该是锦衣玉食,每天躺平吗?
为什么梦里会这么穷苦?
甚至还有一个小孩子?她才二十几岁啊喂。
无名觉得自己快心肌梗塞了,是一想起梦境内容就想一豆腐撞死的地步。
她找来了子午,将这件怪事讲给她听。
毫无疑问地,子午笑得前仰后合。
“就这点小事?”
无名生气地说:“什么叫小事?我从来没遇见过这么邪门的事!”
子午坏心眼地说:“你有没有想过,你梦到的东西,其实它真实地发生过呢。”
无名张大嘴巴,摇摇头:“这怎么可能?”
“那个炼金术士说的话我都听见了,不是说魔神力量和你缺失的记忆有关吗。”
“但是根据我的观察,得全部将魔神力量找齐才能恢复记忆。”无名这些天可什么都没想起过。
子午却说:“有些事情是说不准的,也许就是这件事对你印象深,所以提前想起来了也是有可能的。”
无名还是觉得这个梦是真实的可能性为零,因为她和钟离,本就不像是会有交集的人。
子午站着说话不腰疼,道:“我对你的事情自然是不了解的,你可以问问你的小下属嘛。”
“我记得他跟在你身边不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