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根不会动更不会说话的木棍,慕容福就难以压抑内心升腾而起的恶心感。
也不知道这个以好色闻名的神都大族子弟,若能侥幸逃过此劫,将来会不会因为今天发生的事情,从此不举?
“你为何要害我?!”慕容福神色悲怆,质问道。
“害你?”红鸢脚步一顿,脸上闪过怪异之色。
“我可曾有和你主动说过一句话?又可曾做过引诱你的半分举动?”
“我只是好好地尽一位花魁的本分,弹琴、吹箫、跳舞、敬酒,畅谈风花雪月。”
“而你,从未征得我的同意,就吩咐手下恶奴,将我从阁中劫掠回府,想要肆意玩弄。”
“当时,我可没有对你使用术法,一切举动,皆是你发自内心为之,如何能说是受人所害?”
红鸢忽然脸上浮现一丝厌恶,站直身子,居高临下俯瞰着慕容福。
“不过,也正是多亏了阁下的‘主动’,我不费吹灰之力就得以潜进守卫森严且布有禁制的府邸,并且获得了宝贵的,和阁下单独相处的机会。”
“如此说来,还真是要替判官姐姐,感谢你的倾情配合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