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重新恢复欢笑,在屋内追逐打闹起来的女儿们,蝴蝶夫妇面面相觑,知道这是自家温柔大女儿在给自家调皮的小女儿找台阶打圆场,终究是再次放下了责怪的打算。
“小忍这副一点也不温柔的样子,”
蝴蝶太太发愁地捏了捏眉头,很是忧愁:
“以后嫁不出去,可怎么办啊?”
“怎么可.......”蝴蝶先生本来想说他的女儿怎么可能没人要,话到嘴边,却是猛然一转:
“哼!我的女儿,是谁都能娶得?大不了,我养她一辈子。”
“能得你!”
蝴蝶太太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掐了掐自家丈夫的腰间。
“嘶——!你轻点啊!”
.......
蝴蝶一家温馨安逸,但是时透一家的氛围却说不上好。
蝴蝶姐妹嘻嘻哈哈,但是时透明非此时此刻,却物理意义上开了花。
他挨打了,人生以来第一次,挨打了!
不是母亲单打,也不是父亲单打,更不是父母混合双打,没有丝毫常规的晋级模式,上来就是母亲、父亲、爷爷,轮流三打。
窸窸簌簌——!
时透明非撅着嘴,闷闷不乐地提上了裤子,遮住了开花的屁股。
咚——!
“私密马赛!”
他重重跪在地上,望着浑身湿漉,尽是泥泞的父母爷爷,猛地磕在地上:
“红豆泥私密马赛!”
光顾着把蝴蝶忍送回家,他都把自家爸妈还有爷爷给忘了。
谁能想到,他们见他没有按原本的时间回来,会焦急到冒着大雨去敲每家每户人家的门啊!
“所以说,”时透太太没好气道:
“就为了送个女孩,你就把我亲手给你做的衣服弄了个破破烂烂。”
“原来那个女孩,比妈妈的心意都重要吗?”
咔——!
时透明非感觉自己的身上中了一箭,垂下了头,
“私密马赛!”
“就为了逗乐一个女孩,”时透先生双手抱胸,眼神阴翳:
“就把自己的传家宝双手奉上。”
“原来那个女孩,比爸爸妈妈最重要的祝福都要重要吗?”
唔——
时透明非痛苦的捂住胸口,头低的更低了,十分愧疚,“红豆泥私密马赛!”
“就为了一个女孩,”老人吹胡子瞪眼,骂骂咧咧:
“你就把我用心给你做的油纸伞拱手相送。”
“原来那个女孩,比爷爷精心给你特制的保护伞更重要吗?”
时透明非眨了眨眼,就连脊背都挺直了一些。
这个,他还真不用私密马赛。
可时透太太接下来的一句话,直接将时透明非从自以为是的智慧山巅,踹下了混沌至极的愚昧深渊。
只听她幽幽道:
“还有,你真不愧是我时透家的傻儿子,竟然不知道带那个女孩回来,反而就那么湿漉漉地把人家送回去?”
“难不成给她换身衣服,让她吃一顿饱饭,多拿一把伞,我们会阻止你把她送回去不成?”
“我的小可爱,你的脑袋里,除了锻炼和剑道,还有别的吗?”
轰——!
时透明非微微张嘴,像一只上岸的游鱼一样不断开合。
这一刻,他只感觉生.......无可恋!
是啊,他当时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
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
不应该啊!
望着怀疑起自己智商的时透明非,时透夫妇与老人相视一笑,逐渐藏不住眼底的笑意了。
他们何曾怪过眼前的小家伙儿。
只不过时透明非从小到大都不像是个会犯错的小孩子,省心到让人头皮发麻。
好不容易抓到这么一个机会,他们怎么会放过呢。
咳咳——!
时透先生装模做样地咳了几声,盯着时透明非,沉声开口:
“鉴于时透明非仅仅是首次犯错,就已经达到了罪不容诛的地步,再加上鬼杀队隐那边的通知,我作为家主,要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
“我们,要搬家了,行李今晚大概就能收拾的差不多,明早就走,耽误不得。”
时透明非微微瞪大双眸,
“但是衣服........”
“小明非不用担心哦,”时透太太配合地举起小拳头,“我会再帮你做一件一模一样的。”
“还有玉佩.......”
“哼!”时透先生扬了扬头,有些倨傲:
“我继国一家送出去的东西,什么时候有收回去的道理了?”
时透明非将最后的期待目光,落在老人身上。
老人笑而不语,轻轻背过手,挑了挑眉:“放心吧,明非,我保证一!模!一!样!哦!”
望着呆若木鸡的好孙子,老人背过手,微微眯眼。
这小子,不会真以为他刚才没察觉到那明显到不能再明显的动作吧?
他又不瞎!
“好.......”
时透明非颓废的垂下头,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