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宝儿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个所以然，惆怅地叹息一声，眼神盯着上空的房顶，“石竟，你再这么盯我，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睛。”

石竟闻言默默收回目光，“你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乌宝儿斜眼瞟向他，那炽热的眼神都快在她身上灼出两个洞了，她又不是傻子，怎么会感觉不到。

石竟见她斜眼撇自己，憋在心里许久的问题问了出来，“宝儿，你为什么不顾性命地救我？”

当时乌宝儿挡在他身前的那一刻，石竟是懵的。

乌宝儿向来疯癫又不靠谱，她从小被风雨雷电拉扯大，被他们四个教了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风雨雷电把乌宝儿教得办起事情来没有一点章法。

在此之前，石竟就算是做梦也不敢想象乌宝儿会豁出性命救他。

“你欠我钱啊！你死我找谁要去？”

石竟心中的感动瞬间被一盆冷水扑灭。

“如今我算救你一命。”乌宝儿上下打量石竟，摇摇头语气颇为嫌弃，“以身相许就免了，以后你就给我当牛做马吧。”

石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此刻五味杂陈的心情，只能默默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