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反正我本来也是孤身一人。
他卷好被褥,放在墙边,刚要悄悄离开,忽然听到外面马的嘶鸣。哦,原来他们还没走呐。
陈念白走出去,看见马车还在院子里,私下都没人。
“杜大娘,杜大娘?”
陈念白在堂屋找到了杜大娘。她正对着佛像在参拜呢。嘴里念念有词。
“杜大娘,杨姑娘他们呢?”
“在村长家呢”,杜大娘颤声说。
陈念白谢过杜大娘,本想离开去找杨苏苏他们,却又迟疑了脚步。也跪在佛像前拜了拜,才苍白着一张脸离开。
“对了,村长在哪?”
“往东走,能看见两人才能抱住的大槐树。大槐树附近最气派的那家,就是村长家。”
村子里都没什么人,陈念白心想这大白天的,不会还能遇鬼吧?
他加快了脚步。临近大槐树的时候就听见吵吵嚷嚷的声音。
“村长!快请法师来作法吧!”
“是啊!村长,都死人了!”
“请了呀!前两天不是请了吗!不管用呀!”村长说。
“村长,我听说良玉山上有个大仙儿灵得很,不如请他来作法吧!”
“是呀,是呀,你忘了之前,邻村那谁家的老闺女叫那黄鼠狼精附了身,就请了他来做法。就给治好了!”
杨苏苏和赵衡都沉默着。杨苏苏悄悄在赵衡耳边说:“我看见了。”
“你看见什么了?”
“昨天晚上我睡不着,跟陈念白出去散步,看见那个女鬼了。穿着白衣服,披着头发。”
“你跟陈念白散步?为什么不叫我?”
“我想叫你来着,可你睡着了。哎呀!这不是重点。”
“我猜一定是有人在装神弄鬼。”
“你说是谁在装神弄鬼?此人为何要装神弄鬼?”杨苏苏问。
此时,陈念白正好进来了。他那本来就白白净净的脸,此刻更显得苍白。
他问杨苏苏:“杨小姐,死人了?”
“对,昨天晚上死的。”
“不会是……”
“陈兄昨晚也见到了?”赵衡问道。
“正是,好一个可怕的女鬼啊……”陈念白说着,打了个寒战。
“杨小姐,赵兄,我们还是快走吧!此地不宜久留啊!”陈念白说。
“陈兄,苏苏就是因为村中闹鬼死了人才想留下来的,我们应当帮助村长找到是谁?在装神弄鬼!”
杨苏苏心中流泪,要不是该死的系统用积分诱惑她,她才不在这儿待呢,呜呜呜……去趟村长家里就一百积分呀!
“可是……”陈念白现在想想,还觉得害怕。可是既然主人说了,他也不好再说什么。
杨苏苏今早见过杜金的媳妇,是身材壮硕、手上戴金镯子的女人。兴许她知道些什么事。
“唉!去请法师吧!请法师的钱,我先垫着,之后大家凑凑!”
两个年轻人自请去找良玉山的法师了。
村长说:“如今二福男人遭了难,家里没有男人了,咱们大家伙都帮着下葬。”
“村长,这吉利吗?”
村长扇了问话的人后脑勺一巴掌:“该死的人已经死了,你怕什么!做亏心事了?”
“没有没有。”
“都不要怕!只要法师来做了法,除了妖魔,自然万事大吉。千万别自己吓自己!”
壮年男人们都跟着村长去了二福家,看热闹的妇女们不敢去,都各自散去了。
杨苏苏几人跟上去,打算去问个究竟。
赵衡跟到了二福家里。杨苏苏跟着女人们走了。陈念白昨天已被吓破了胆,杨苏苏让他带着王青菊回去了。
杨苏苏跟着一群妇女们来到了大槐树下。大家都蹲在哪里闲聊。
“哎呦!真是造孽哦!怎么就闹鬼了呢!”
“这鬼是厉鬼啊!竟还要了人命。”
“你们说这是怎么回事呢?”
“莫不是他对鬼神不敬?打扰了死人?”
“哎呀!我就看他平时吊儿郎当的,不干好事。”
“是呢,是呢!也就是他媳妇管得严!就这还时不时偷着去逛窑子呢!”
“是呢!我听那个谁说!他媳妇都去逮了他好几次了!”
“不光你听说,这事儿十里八乡谁不知道。”
“他哪来的钱?”
“还不是他媳妇累死累活干活种田挣出来的!”
“哎哎哎!别扯远了,你们说,他究竟是怎么死的?”
“哎呦!坏了!不会是因为修桥吧!”
“哎呦!你还真别说!冯瞎子不是算过?这桥修了便是不吉啊!莫不是扰了水鬼?”
“怎么办!我家男人也修了啊!”
“我家男人也修了!”
“哎呦!谁说不是呢!让大师做法的时候也到我们姐几个家里看看吧!哎呦!真是造孽!”
杨苏苏认为绝不能是修桥出了差错,定是那杜金寻欢作乐欠下了风流债。
杨苏苏来到二福家,见到了赵衡。
“怎么样?苏苏”,赵衡问道。
杨苏苏悄悄在他耳边耳语几番,赵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