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进去问我爹吧。”刘地把两人领进院子。

两人看见一个老人正坐在堂屋门口编草鞋，虽已年迈却精神矍铄。

“有客人吗？”老人站起身来，像厨房走去，要给两人泡茶。

“不用了，老人家，我们来是想问您点事。”

“什么事？我一介农夫，实在不知道些什么呀。”

“我们是想问您几十年前您救得两个掉下山崖的人。”

“哦，是想问这事呀。那是二十五年前了。救过一个男人和一个姑娘。男人伤的重，姑娘伤得轻。后来我们下地干活的时候，姑娘不见了。男人好了之后就回他自己村去了。”

杨苏苏说出了自己村的名字：“是不是这个村？”

“没错，好像就是！”

“您还知道其他细节吗？”

“我有点想不起来了，对了。好像那姑娘白天做梦的时候一直喊：“你滚开！滚开！放过我！之类的……“

杨苏苏和赵衡对视一眼，也许她正是在梦中对那个将她推下悬崖的人说。

“其他的我就想不起来了。”

“多谢老人家，我们就先走了。”

“别走，别走，不许走！吃了饭再走！”

“不用了，爷爷，我们还有事，还有事。”

“大中午的，吃了饭再走！现在杀鸡，一会儿就好了！”

“不用不用。”两人推辞半天，才终于走脱。

“这爷爷也太热情了。”杨苏苏说。

“老人家比较淳朴。”赵衡赞美道。